他覺得要是哪天遇到合適的房子,直接從空間裡拿出金條換就行,畢竟他空間裡金條多的是。
但於月回堅決不同意。
她總覺得,不到萬不得已,金條絕不能拿出來。
用她的話說,“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們這個房子就是用金條買的,想要再買房子絕對不能再用金條。
畢竟少量還可以說是祖上傳下來的,但多了那可就不好說了。
謝宴肯定自己之前是和顧斌換的金條,沒人會知道的。
但於月回就是不同意。
於月回覺得顧斌確實可靠,不會說出去,可隔牆有耳啊,萬一顧斌和家裡人提及,被旁人聽到了呢?要是謝宴再次買房又拿出金條,恰好又被那人知曉,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畢竟在這個年代,擁有這麼多金條,可不是什麼好事,一定會招來非常大的麻煩。
還沒等謝宴再次開口爭辯,於月回緊接著又說道:“彆覺得這種事情太湊巧,不會發生。往往你這麼想的時候,它還就真發生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謝宴被說得啞口無言,隻好無奈地接受現實,從此踏上了攢錢買房子的“悲慘”征程。
這會兒,謝宴躺在炕上,眼睛一閉,沒一會兒就沉沉睡去,他今天實在是累慘了,感覺這一天走的路比前二十年加起來都多。
朝朝原本還小聲地和謝宴說著話,說了半天,不見謝宴回應,她好奇地轉過頭,發現爹爹已經進入了夢鄉。
她像個小大人似的,輕輕歎了口氣,嘟囔道:“哎!爹爹實在是太廢了,這就累得睡著了。”
連自己都不如,她隻是躺躺就已經不那麼累了。
又躺了一會兒,朝朝覺得自己已經滿血複活了,麻利的從炕上爬起來,邁著小短腿,一路小跑來到廚房。
到於月回正在洗菜,她眼睛一亮,趕緊跑去拿來自己的小板凳,乖巧地坐在旁邊,奶聲奶氣地說:“娘,我幫你!”
於月回可不是那種過分溺愛孩子的家長,看到朝朝主動幫忙,她沒有覺得小孩子乾活不合適,反而欣慰地笑了笑,溫柔地幫朝朝挽起袖子,“好呀,剛好這是熱水,你慢慢把這點菜洗乾淨,娘去削個洋芋。”
朝朝看著挽起來的袖子,又小心翼翼地在水裡試探了一下,確定不會打濕袖子後,才低下頭,認真地洗起菜來。
朝朝從兩歲起,就被謝宴安排著幫忙洗菜,到現在已經算是有一年多“工齡”的“老員工”了
所以,洗菜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隻見她手法嫻熟,不僅洗得乾淨,速度還很快。
“你爹爹還好嗎?”於月回一邊削著洋芋,一邊關心地問道。
朝朝又煞有其事地歎了口氣,一本正經地道:“娘,我覺得爹爹應該好好鍛煉一下嘍,今天都沒走多少路,他就累得睡著了。”
“你看我,還是小孩子呢,都比爹爹厲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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