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成吉思汗一代天驕,西征之後,更是富土萬裡,什麼場麵沒見過?會稀罕你這半壁江山?
話說一向自尊心極重的鐵木真,朝你這大宋派個使者,還被趕出去了。這波仇恨拉的可以。
你說你要麼就聯合,要麼就不聯合。趕出去是幾個意思?這不是扇自尊心極強的鐵木真倆耳瓜子麼?
但宋宇也不想扯點什麼,畢竟現在自己不是皇帝,你們好好玩。隻要不玩的國家沒了就好。
宋宇不說,不代表彆人不說話,喬行簡站出來,一拱手說道“:陛下,蒙古使者遠道而來,畢竟是客,不如招來臨安商討一番,也不使我大宋失了禮數。”
他這裡剛說完,史彌遠黨羽立馬開始了反駁,其中吏部尚書聶子述首先發言“;公等豈都忘了當年“海上之盟”了嗎?”
刑部尚書趙汝述也站出來反對道“;陛下,史相不放蒙古使者入境,實是為了我大宋朝的社稷著想啊。這喬行簡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圖借題發揮,攻擊史相。”
這倆人一起頭,剩下的史彌遠黨羽群起而攻之,甚至有人大呼,喬行簡迂腐誤國,當誅之。
宋宇看著這跟菜市場一樣的場景,暗自苦笑。
龍座上的寧宗更是一個頭兩個大,本來今天打算裝病,結果楊皇後早早便來找自己,說是今個上朝有好戲看。
得,好戲沒看到,這群人爭得臉紅脖子粗倒是看到了。
扭了扭酸疼的脖子,寧宗皇帝強提了提精神,大聲說道“;諸位愛卿,安靜,此乃大殿之上,如此吵鬨成何體統?”
寧宗這句話還真壓得住場子,下邊馬上安靜了下來,寧宗見都安靜了,才繼續無精打采有氣無力地說道“:此事全按史愛卿之言辦,彆人勿要再議,違者,以罪論之。”
下邊眾大臣都“喏”了一聲,站回了原位,宋宇一直在偷偷觀察喬行簡,心想這喬侍郎還真不是白給的,官不大,氣勢大。
如此多的頂頭上司都在輪番的指責他,他倒好,眼一閉,就這麼雷打不動的站著。仿佛此事與他無關。
寧宗繼續說道“:眾位愛卿,今日若沒事了,就散了吧,朕也累了。”
宋宇一聽他累了,要散會,頓時滿腦袋黑線。這才到哪啊?昨天和真德秀商討的事還沒辦呢。
但看真德秀依然沒有要動手的意思,自己也不想出這個頭。
就在寧宗皇帝以為今天不會再有什麼要緊事的時候,一個顫巍巍的老頭戰出了隊伍,哆哆嗦嗦的說道“:聖上,臣這裡有件事,乾係重大,還請聖上定奪。”
寧宗定睛一看此人,有些好奇的問道“:不知王愛卿有何事處理不了?還要讓朕親自做主?”
不錯,此人便是臨安府尹王俞,史彌遠一黨終於動手了,隻見王俞像個剛吃完飯的老頭那樣,哼哧兩聲,緩緩說道“;老臣所奏之事,乃是關於我朝太子殿下的,不知當講不當講?”
宋宇一聽,關於我的?我一準宅男,能有什麼事?
難道前太子嫖娼被抓過?生活作風問題?既然是針對自己來的,那餘階臨行前的吩咐就可以省略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饒人,宋宇就是這心態。
還未等寧宗開口,宋宇站出來,向龍座上的寧宗施了一禮,然後回過頭來對著王俞問道“:王大人,不知道我趙竑在哪裡觸犯了大宋的律法,以致要到這朝堂上來請示我父皇做主?”
宋宇這裡一站出來,王俞那裡就是一哆嗦,怎的?太子今日上朝了?
說實話,這王俞老眼昏花,還真沒瞧見宋宇來了,史彌遠他們一夥又不信任這老家夥,乾脆沒給他提醒,就是要他得罪宋宇,好死心塌地的給自己效命。
王俞現在可謂是騎虎難下,心想這下可糟了,本來自己幾十年來井水不犯河水,做事向來謹小慎微。對於黨派之爭,也是能裝糊塗就裝糊塗。
曆史解析:關於宋朝皇室的服飾,不想過多糾結,有說炎宋,都是大紅色龍袍,有說白衣印花龍紋袍。想來想去,還是白色符合白富美的標準,所以全都白色了。
曆史名詞解析:“海上之盟”其實事情很簡單,宋徽宗看金國滅遼那叫一個摧枯拉朽,搶了遼國無數財寶美女城池,一時眼紅,便派了使臣從海路到了金國上京,商討共同滅遼之事。還許諾隻要幽雲地區。並且將每年給遼的孝敬全都給金國。有這便宜事,金國當然答應了。結果金國將遼的國土全都打下來了。徽宗派童貫就打一個州,還被打得屁滾尿流。金國看宋朝如此孱弱,在不滅你,那他就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