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白麵小秀才!身手不錯!殺的我女真勇士連連退避。我草火訛可倒要來會會你!”
言罷,女真將領直接掄起湛金斧,砸向宋宇頭頂!
程保趙國兩人此時正在各自廝殺。宋宇沒了這倆人抵擋,隻能在驢背上側身試圖躲過去。
可宋宇實在高看了自己身手的敏捷程度。雖然腦袋躲過湛金斧,但湛金斧卻直奔宋宇右肩膀劈下。
宋宇大驚,暗道這要是結結實實挨上一下,右胳膊算是廢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身後一員驢騎猛地向前一衝,隨即用手中長槍從下往上挑起湛金斧。
這一個動作,雖沒有阻止湛金斧落下,卻抵擋住了湛金斧大多衝力。宋宇隻覺肩膀觸電一般,被湛金斧敲在了右肩膀盔甲上。巨大的衝力,震得宋宇渾身一顫。好懸沒從驢背上摔下去。
僥幸大難不死,宋宇滿眼猩紅看向那女真將領。右手攥緊了仁劍,直接向前衝,直取對方護甲薄弱的麵門“:草火訛可?滾回你塞外老家燒火去吧!”
方才救了宋宇的驢騎,也趁機抱住了女真將領湛金斧,讓他難以抽回兵器。
女真將領被抱住兵器,難以擺脫,情急之下放棄了兵器,妄圖側腦袋躲過宋宇襲來得寶劍。
宋宇哪肯給他這個機會,直接變刺為削,劃向對方脖頸。
女真將領在想躲,為時已晚,眼睜睜看著寶劍寒光,在自己脖頸一閃而過。隨即鮮血奔湧,女真將領兩眼一黑,摔下馬去。
殺了這員女真將領草火訛可,宋宇頓覺疲累不堪,大口地喘著粗氣。
這邊宋宇險勝女真將領,另一邊,孟宗政衝出城池後,本想繞過金軍大營,直奔龍旗所在而去。
卻陰差陽錯引動女真三千重騎兵針對。孟宗政一生征戰,以少戰多的仗打的不在少數,看著數倍己方的敵軍,孟宗政長槍一指,帶領著忠順軍騎兵與女真重騎兵戰在了一起。
戰事打到這一刻,棗陽城外可謂四處開花。最開始孟珙一百餘騎兵對戰完顏陳和尚兩千餘輕騎兵“;完顏陳和尚已經滿頭大汗,不住的大喊”:快來人,幫本將抵擋一會,孟宗政家的小崽子太猛了。讓本將喘口氣。”
楊妙珍一千驢騎對戰完顏合達兩千餘輕騎兵。完顏合達已經落敗,扔下了部隊,對著楊妙珍虛晃一槍,隨即掉轉馬頭奔著大營方向逃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楊妙珍,再見之時,便是你的死期。”
楊妙珍見對方逃跑,並沒有選擇追擊,隻見她輕蔑地撇嘴一笑“:沒種的女真蠻子!再見時,定取你狗命!”隨即指揮軍隊,收割剩餘女真士兵的性命。
誰料這隊女真兵戰損已經過半,現在主將逃跑,根本無心戀戰,紛紛掉轉馬頭跟著主將往大營逃。
楊妙珍就這樣贏得了勝利。麵對潰兵,楊妙珍不想去追,左右張望,發現孟珙與太子兩隊人馬都在與敵軍廝殺,猶豫起來到底先救誰好:太子那邊按說有一千驢騎兵,又有程保趙國保護,應該沒有大礙。反觀孟珙那邊,外圍全是女真騎兵,孟珙深陷敵陣,手下兵馬又少,拖延下去,情況更加危機。
權衡利弊後,楊妙珍率領剩餘驢騎兵,果斷衝著孟珙那邊殺去。
往遠處,戰鼓所在處,蘇小小,謝道清,王煥君三個姑娘已經輪番擂鼓一上午,看著遠處一隊女真騎兵被殺退,三人幾乎要開心的跳起來了。
謝道清滿臉得意之色“:看到沒?誰說女子不如男!楊妙珍第一個殺的敵軍倉皇而逃。”
宋宇一千驢騎對戰草火訛可兩千重騎兵。草火訛可已經被宋宇斬殺。一場激戰下來,敵軍重騎兵減員三分之一。
就在這個當口,彭義斌和王堅率領的步軍分左右兩路繞過激戰的兩軍騎兵,衝向了對麵女真步軍。
就見彭義斌左手持盾,右手彎刀,直接用盾牌撞向了對麵女真兵。力氣之大,撞得對麵十餘人仰麵朝天。
彭義斌還覺得不過癮,直接運氣,扔了盾牌彎刀,撕下了長袍,露出上半身那健美的肌肉,再加上彭義斌身形高大,直比附近人高出了一個頭還多,顯得氣勢磅礴“:奶奶個熊!這破盾牌破刀實在影響俺發揮。在山東俺殺人從來都是用拳頭打死!”
言罷,彭義斌直接赤裸上身,硬抗對方長槍刺殺,隨即一手一個抓小雞一樣揪住對方脖頸,隨即頭對頭,讓這倆女真兵來了個對對碰。就聽‘彭’的一聲,直接給倆女真兵開了瓢。
彭義斌一擊得手,還不作罷,直接掄起兩具死屍,砸向周圍女真兵。等屍體胳膊掄脫臼了,乾脆在人群中玩起了拳擊。那沙包大的拳頭,打到女真兵身上,就像鐵錘一樣,直接將盔甲砸個坑。打到女真兵腦袋上,直接砸整容!可謂霸道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