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總一聽周風回答的如此乾脆,一時還有點傻了眼。心裡尋思,奇貨可居。當時一出手就是一百萬,為什麼現在竟如此淡漠?莫非他自己有了什麼考慮?若如此,這心機算白費了。
說起偵探公司,哪裡有什麼好東西。周風對於所謂偵探公司在,沒有一點好感。
其實鄭總這點心機亦算不了什麼,心中想攀的大樹可能泡湯。但是又想到,貨在自己手裡,你隻要還想報仇,早晚還得找上門來。薑太公釣魚,就等願者上鉤。
這個時候,鄭總想起了一人,彆看這人與自己一樣,同樣不是個好東西,但是肯定能辦大事。隻是不知道這人家居何處?還得費一點時間,派人偵察,找到此人。
周風對這鄭總不是一般的厭煩。故從來沒有對外人提起過他。但是對他的人生也了解過一些。
話說這鄭總,名字叫個鄭出群。原不是本地人士,家居千裡之外。
古人雲:凡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勝敗兵家事不期,包羞忍恥是男兒。越是大丈夫,越是能忍其常人所不能忍。
鄭出群雖說是乾了並不是多光彩的事情,但不能不承認,這人還是有才。本科的學曆,怎麼也比文盲強的不少。但是學曆再高,知識再多,還就是沒人要。
沒人要的原因,不怨東,不怨西,就怨自己沒根基。老爹是個殺人犯,關了五年還沒判。有這樣的一個背景,誰還要他?
天下第一要緊的,就是吃飯,“虎惡狼惡沒有挨餓惡”。要想吃上飯,就得去謀生。要想去謀生,就得找門路。要想找門路,隻得走天下。
活人不能叫尿憋死。有的能走陽關道,有的隻過獨木橋。世上千條路,看你走哪條?哪條都無奈,命裡早定好。
既然被人煩煩的,那就離得遠遠的。一轉之下,來到千裡之外的湖海。這個地方底子薄,沒根基,姥娘不疼,舅舅不愛。
但是這地方民心淳樸,憨厚老實。雖然地痞流氓無賴也有,但是要比其他地方,少的多了。大千世界,狗有狗的路,貓有貓的道。雞不尿脬,自有一便。
這鄭出群就在這裡安營紮寨,籠絡了幾位窮鬼,開起了偵探部,為人做起了私家偵探。專門偵查那些好色的男人,出軌的女人。沒想到這偵探部一開門,生意興隆,顧客盈門。
鄭出群懂得,人要想往上爬,雖說心裡對有些人嫉妒,但也不能得罪這些人。沒有辦法,人總要吃飯,總要活著,總要向前看,總想鶴立雞群。闖過險礁暗灘,就是光明一片。
人要是想出人頭地,就要有對手和朋友。
有對手就有鬥爭,有鬥爭才能發展。但是又不能把所有人都變成對手,滿眼裡都是對手,那就成了孤家寡人。
相比於對手,做朋友則更難得多。自古道:仨錢的不給倆錢的作揖。管鮑之交誰見了?桃園三結義又怎樣?其無非是作者之美化,劇情之需要罷了。
偵探業務火了,慢慢就有人效仿起來。先後冒出了十幾家偵探公司。這些偵探公司,沒人管,沒人問。隻要交了錢,一切都算完。該上供的上供,該燒香的燒香,該買路的買路。一時也弄得烏煙瘴氣。
鄭總公司有了基礎,於是招兵買馬,擴大業務。自己也越來越學得圓滑,狡猾。連坑帶騙,一副奸商手腕,什麼都學會了。
為保證公司安全,這鄭總還找過李四,給他個保安隊長乾乾,而且俸祿最高。李四本就是個街霸頭目,哪裡會去他那裡當個兵去?不過對於李四,這鄭總什麼時候都是畢恭畢敬。
鄭總看中的正是李四的街霸身份。這才有了李四到了那裡,一百萬一分不少的退了回來。
這宗買賣鄭總是認定了,就是周風不給錢,也得乾好他。況且覺得周風這等人物,哪有不付錢之道理?
原來,自李四把錢拿走之後,鄭總很快就查清了,李四原是周風的徒弟。而周風確是百瑞的老總,由此想到,自己與他相比,還不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為靠上周風,這才有了不給錢也得把事乾好的原因。
一百萬的酬金雖說被李四強行拿走,但是要想在這塊地盤上立起旗杆,必須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一步一步往前爬。戰戰兢兢鞏固自己的根基,進而實現自己的人生計劃。一直信奉人無大誌,豈能成就事業。
這一段時間以來,沒少做了地下工作。裡裡外外,費了不少心思。要想成就一項大事,誰還不費腦筋?
周風一聽有個緊俏物品,就八九不離十的想到,八成是把刁三抓住了。
聽到鄭總說話如此不禮貌,周風有些不耐煩。即是抓住了,就不會輕易放炮。那就在偵探公司待幾天,反正餓不死他。周風也是學的比那交酬金之時自有不同。
周風首先給周長工打了個電話,言道:“大哥,情況有變化。”就把鄭總打電話的事情對周長工說了一遍。
周長工說道:“我去看看,到底是真是假?是真,我一棍子就把他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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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風說道:“大哥,你恐怕一個人進不去。先不要慌,不要衝動,待我查準,定告訴你。。”
“好的兄弟,我聽著。”周長工說道。
周風又給李四打了個電話。說道:“李四,你到我這裡來一趟,我找你有事。現在就來吧。”
李四一聽是師父叫去,二話沒說就趕了過去。
周風一看李四臉上變了個樣,說道:“這個整容液效果如何?”
李四摘下草帽,又摘去口罩,露出整個臉來,說道:“師父,你看看吧。”
周風一看臉上的黑東西居然去了不少。於是問道:“怎麼樣,揭下來的時候,疼不疼?感覺怎麼樣?”
周風也沒有用過這個整容液,真的用上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給李四用上也是第一次。所以要看看效果如何?
李四說道:“剛貼上之時就覺得緊巴巴的,彆的也沒有什麼感覺。到了半夜時分,就聽得這臉上啪啪作響。到了後半夜,就好像針刺一般。到了早晨,這臉上接下來一張膜,大變了樣。”
周風對著李四臉上望去,隻看到汗毛眼裡的老泥,也褪去了不少。再抹一次,估計就沒問題了。
李四想到,師父叫我來,不可能就這一個事吧。於是就問道:“師父,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辦的你就說話。”
周風說道:“有一個人,這人就是偵探公司的鄭總,找你了嗎?”
“沒有。”李四說道。
周風說道:“他會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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