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風、吳悅薈坐上車,要急速趕回家去。
“我大哥、大姐、古不遠,開車追尾一個大貨車,皆受重傷,車輛報廢。父親到家後,
見此情況,突發心肌梗塞,這可如何是好?”吳悅薈邊說邊哭。
果然不出周風所料,果然有事發生。李文在電話中所說的那些話得到了驗證。問道:“肇
事車輛現在哪裡?”
吳悅薈說:“電話裡沒說這些。”
周風:“那我們就先到家,先看看老爺子病情突發情況如何?”
即至到家,王大夫已經看過,並用上了藥,病情已經穩定好轉。
老夫人哭哭啼啼說道“你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可憐天下父母心。
對於周風來說,這就是古不遠出的幺蛾子。這幾個受傷之人,見與不見真無所謂。無奈何老夫人說了話,大道理管著,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這就是人情世故,沒有親情也得有親情。千百年來,莫不如此。
周風、吳悅薈來到了醫院。
找醫生看了醫院檢查結果:
吳婉熙,輕度腦震蕩,右邊肋骨損傷兩根,右小腿脛腓骨粉碎性骨折;
重傷兩人,分彆是古不遠和吳大個。其中:
古不遠,方向盤擠壓內臟受損,雙下肢大腿粉碎性骨折。
吳大個,重度腦震蕩,大腦移位;腰椎粉碎性骨折;內臟肝脾局部破裂。
生命垂危者一人,名字:吳大個,
本來受重傷的應該是吳婉熙。她習慣於坐在副駕駛座上,視線好,看得遠。無奈這次吳大個喝酒太多,服務員搬不動他,上車時他一把抓住了方向盤,服務員順勢就把他放在了副駕駛座上。
吳婉熙本來習慣坐副駕駛座,沒辦法,隻能坐在了後麵。人們常說,“人的機遇可遇而不可求”,就是這個道理。吳婉熙坐了副駕駛座,那麼今天受傷最嚴重的就是她。
吳大個住進了重症監護室。這個傻大個,頭腦簡單,辦事粗魯,說話多掉鏈子,三句話不順眼,動不動就與人開打,不想此時受如此大罪。啊呀,這個吳大個,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性格決定使然,讀者你說,這算不算原罪?
吳大個現在身上插滿了管子,吸著氧,掛著兩個吊瓶,四個護士照顧著一人。院方的意見,立即轉院至省城治療。
吳婉熙住進了普通病房,基本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做個手術,接上骨頭,隻是需一段時間耐心靜養。
古不遠則住進了優質病房。這個官二代,家中銀子多勢力大。優質病房雖然收費高,但是官一代家有的是錢,有的是辦法,這人還從來沒有乾過賠本的買賣,現在也不會賠本。
不光不會賠本,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反而發財的機會到了。這事就是不說,讀者也都懂的。
不過,發財歸發財,罪還是要自己受。古不遠的頭顱活像個籃球,雖說頭上大小有七、八個窟窿,但一個也看不到。身上也插了好幾根管子。
古不遠上一次下水道井口摔傷,造成骨折,但對家裡沒有說實話,言說是自己不小心摔的。這一次估計是瞞不住了,就對家裡說了實話。
孩子都是自己的好,彆看古不遠是個紈絝子弟,但也是官一代的掌上明珠。兒子受了傷,官一代將兒子安排到優質病房,該享受的還得叫他去享受。
再說這官一代,本來就對兒子追求的這位女友不同意,認為是門不當戶不對。這次差一點又丟了性命。因此,氣惱在身,要求兒子務必要斷絕與吳家女兒的往來。
因此,對於吳家的兩個病號,其行為是非常決絕的,肇事方前來醫院預付醫療費,強詞奪理,說車是他家的,全都交到古不遠名下,根本不顧吳家受害人的病情。
吳家在當地雖屬於望族,遠敬近仰,聲名遠播。人們常說縣官不如現管,況且縣官還是現管,當今各色人等,老實巴交的不敢吭聲,奸詐油滑的多是能扶竹竿不扶井繩。到此,吳家也沒有辦法。
吳悅薈在前,周風在後,自然是先到姐姐吳婉熙所住房間。沒想到吳婉熙並不歡迎他們的到來。
儘管疼痛難忍,但是聲音很足,“你們來乾什麼?這裡不需要你們。”吳婉熙這個湖海第一美人,不願看到周風這個土老帽,山裡佬。連直說帶咬啄,還說了一些不三不四的諷刺話。
周風雖然也有一些脾氣,但這不是發脾氣的時候,就忍住了。可是有人憋不住了,這就是吳悅薈,“我們好心好意來看你,你對我們這是什麼態度?”路不平有人鏟,實際上她是要為周風找平而發聲。
吳婉熙作為當姐姐的,脾氣自然大,現在她渾身不能動,哪動哪就疼。正在氣頭上,心中有一百八十個不滿意,就好似一隻小小的柯基,平時看起來很溫柔,但這時逮誰咬誰,以出胸中之氣。
“我說他一句怎麼了,他就是土老帽,山裡佬,能假嗎?這才定婚不到一天,你就‘我們、我們’的。也不怕外人閒言碎語招人笑話。”吳婉熙雖有傷在身,但性格還是無比的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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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正經夫妻,領過證的,哪個閒言碎語啦?誰閒言碎語爛她的舌頭。我撕他的嘴巴。”從來還沒見過吳悅薈會如此的發火,給姐姐翻臉了。
吳婉熙其實最不願意看到周風。認為周風的到來,攪亂了吳家的平靜生活。一個土老帽,山裡佬不思量思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居然來吳家要履行什麼婚約。簡直就是天大一個不是。
豈不知本小姐京城名牌大學畢業,當下又進入體製內,憑自己的美貌,憑自己的學曆,稱為湖海市明星也實至名歸。而那些追星族如蒼蠅一般。自己的對象選擇標準是非官即富。你一個山裡佬也配?你算什麼東西?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周風看到吳婉熙雖然受傷並不嚴重,但就這也夠吳婉熙受的。前幾天下水道井口摔傷骨折還沒有徹底痊愈。現在又肋骨受損,小腿骨折,短時間內肯定下不了床,離不開拐。
周風流淌著周家的血液,而周家最核心的習慣就是一個“善”字,周風繼承了這個積德行善,並不計較什麼婚約之事,不想落井下石,他不願看到吳婉熙如此難受。
於是對著吳悅薈輕輕說道:“我開一藥方你去買點吧。方中有沒藥、乳香、龍骨、赤石脂、滑石等,君臣佐使,我帶有君藥,配製外敷一下,用不了幾天,也許骨傷病就可治愈了。”
“你會什麼?還給我開藥,騙子,完全是一個騙子。你騙得了吳悅薈,你騙不了我。一邊涼快去吧。”吳婉熙一聽,不分青紅皂白,毫不留情,立馬當麵將周風硬懟了過去。
好心不得好報,世上這事也不稀奇。往往機會失去,就再後悔也沒有機會了。發善心也不是無原則的,其實也有“度”。
周風與吳悅薈向吳婉熙道彆,離開吳婉熙病房,轉身來到吳大個處。吳大個媳婦正在重症監護室病房門外蹲著,周風、吳悅薈同樣沒有看到她的好臉色。吳大個媳婦把所有的事故責任都推到了這場宴會。好像宴會成了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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