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風離開古不遠,來到吳婉熙病房,吳悅薈說道:“你再給姐姐治療一下吧。”
雖說昨天一夜的折騰,當時覺得身體有點累,但是還是年輕有好處,現在已完全恢複。遇吳而解,自感功力也增進不少。如果是今天給吳婉熙治療,不用說自然是平添了功力。周風對著悅薈說道:“你把姐姐的褲腿挽到膝蓋之上。”
周風自腰中掏出一個小小的袋子,從袋子倒出黃登登數枚針來。先是對著兩個膝蓋紮了進去。後來頭上也是紮了有六七枚針。然後將功力向著紮針之處發了過去。停留片刻,點了一點,又將針起去。
吳婉熙雖然剛紮針時稍感疼痛,但是起針之後,頓感十分輕鬆,心中自然高興。
周風說道:“姐姐你下來。”吳婉熙心中想到,護工沒有在此,手中沒有拐杖,下來能乾什麼?心裡有點兒怯。
“悅薈,你扶姐姐一下,照顧她下的床來。”
吳悅薈上去扶住了姐姐,吳婉熙慢慢下了病床。
周風又讓她在這房間之內走了幾步。果然,吳婉熙離了拐杖,走了幾步,沒有感到疼痛不適。
“這幾天你可慢慢鍛煉一下。待從省城回來之後,再治療一次,即可回家。休息幾天,會完全康複,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狀。記住一定按我說的鍛煉,記住不要摔了。”
人就是一個奇怪的動物,吳婉熙也不例外。對於周風的看法,由初次見麵的極力反感,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成了現在最具好感的人之一。
吳婉熙心裡也很清楚,都是性格造成的。心高氣傲的性格,給自己造成了很多的影響。人常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性格想改變很難。對周風的看法有一個如此的轉變,不可否認,主要還是周風的表現。周風很像個完人。
這吳婉熙,不能見周風。隻要見了,就好大一會子如醋缸翻漿似的。是酸,是甜,是惱,是恨,是心裡愧疚?
最可惜的是,妹妹嫁給他了。若不是妹妹嫁給他,是不是得想辦法爭得過來?本來就是屬於自己的。隻是現在實在沒有辦法爭了。
不過,吳婉熙是一個聰明之人。心裡明白,所有這一切,怪不得彆人。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進去。還是那一句話,真是後悔的不能再後悔了。後悔也無用。還是那一句話,人的命,天注定。
由此,又想到自己今後的路怎麼走?對於古不遠,徹底是看不上了。但總不能隨便找一個人吧?那還不招來終身的閒言碎語。扔了個西瓜,抓了個芝麻。比照周風找一個,哪裡有如此合適心想事成的事兒?
沒有辦法,除非終身不嫁。就是終身不嫁,也不能找一個比周風差了的人。就像好貨要比三家,周風現在倒由一個山裡佬變成了擇婿選郎的模版。
這模版隻是吳婉熙自己心裡做的個結論。連周風也不知道,悅薈更不知道了。悅薈要知道了,那晚上也睡不著覺了。
自早晨起來,時間已過了大半天。致使悅薈走起路來,歪歪斜斜,跟頭踉蹌。其實也不是傷筋動骨,雖說當時有點不舒服,但是這毛病,來得快,好得快,現在就好的多了。
周風開過車來,悅薈來到車前。
“周風哥哥,讓我來開。”吳悅薈隨即坐到駕駛位上。
周風剛才還對悅薈有些擔心,認為吃了大苦,受了大罪,確實心疼,還想著對她如何補償。要不就到藥店買點什麼藥去,叫他吃了,趕快好起來。現在看來,是多慮了。
俗語雲,“要吃還是大鯉魚,要尋還是大女婿。“大女婿知道疼,周風與悅薈,這才一天,就知道疼的不行。也算說句笑話,假如作者是個年輕的女人,非得找個大叔級的作為對象,大爺級的也不是不可。感情是剛剛的。愛情是長久的,親情是終身的。
各位看官,若讀到此處,請多加留意,可能否給孤老婆子找一個合適的大叔,快樂二年,過上二年好日子。隻是這孤老婆子人窮身淨,無法對你予以報答,除非寒冬臘月,鑽到孤老婆子被窩裡暖暖足了,這也是心意。隻要有錢,管他怎的。孤老婆子,也是一個錢心。
世道變了,臭男人們都想吃上天鵝肉。都想金屋藏個嬌。然後圍著嬌嬌轉,活活一隻哈巴狗子,做個女人,真是萬福享不儘。“十八少女八十郎,蒼蒼白發伴紅妝。鴛鴦被裡成雙對,一樹梨花壓海棠。”
萬萬不可抱著想著般配不放,一棵樹上吊死。也是誤入歧途,誤了終身,悔之晚矣。老黃曆看不得。現在都什麼年代了。
當下,悅薈開車,直接到了吳家。天將已黑,老兩口子還在等著吃飯。一聽車響,吳老爺子趕快出來,將其二人接了過去。
老夫人,一個過來人,什麼事情沒有經過?一看悅薈紅光滿麵,心情愉悅,就知道這閨女昨天夜裡上了道了。一顆心遂放到了肚子裡去。
話說這吳大頭媳婦,聽得悅薈周風來到,知道要吃飯了,洗了洗手,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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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的性格不同,自然行事方法不同。吳大頭媳婦見了周風,也沒說話,隻是小聲笑了一笑,就算打了招呼。飯菜就不用說了,所謂貴客來吃飯,還是上心的準備。
飯桌之上,周風說了明天回省城還是早走,婚慶公司陳老板也去,讓他拉上幾個人,也就不用再備車了。你們在家等著,叫悅薈提早打個電話。
吳老爺子說道:“我這邊也有所準備,如果不行,還是這邊去車。”
“今後隻要我在這裡,有用車之事,不要再找車了。你又不能開車,年紀大了,還得舍臉求人。再說悅薈這邊也要有車,隻是不知悅薈何時回來。”
各項事情一一安排過後,話不多說,拉起悅薈,前往婚慶公司,陳老板還在此等著。
陳德福也是相當的熱情,沏茶倒水。周風給陳老板說著話,一看倒水,連忙說道:“我還有事,咱把話說完就走,福哥就不要麻煩了。”
周風心裡想到,“今天還有一場戰鬥,已有多時就心急火燎,恨不得揪住太陽扔到東海,怎麼一直不黑?昨天是試了試水,今天是暢遊長江。大江東去,浩浩蕩蕩,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縱然是千灘萬險,我也要勇闖破關。”想到此,哪還有時間在外耽擱。
三言兩語,把話說完。周風就起身外出。陳老板一看這周風確實有事,不然怎能如此慌張,因此也不便多留,送出門外,周風駕車揚長而去。
到得家來,關門閉戶。話不多說,兩個人洗了一洗,進了臥室關燈預備上床休息,隻見周風打了一個敬禮,說道:“兩軍戰鬥現在開始,先鋒官先來上陣,接招。”
吳悅薈倒是覺得今日不比昨天,當時雖是疼痛難忍,但過後想想,還覺得有點留戀。就好像吃了粒巧克力,回味綿長。也就不再怕了。
先鋒已到,大將出馬迎敵。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個回合接著一個回合,兩軍殺得難分難解。疆場相鬥,一時何懼生死。到底勝負如何,沒人去管去問。
上次管了一管,差點受了批評,嚇得半夜難以入睡差點丟了性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彆說不知道,你放心,就是知道也不會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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