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風要把大嫂留下,其實並沒有什麼不軌非分之想。大家不要對周風有所誤會,周風可是正人君子。
其實留下大嫂並不是周風的主意。而是悅薈最近有了情況,她想問一問大嫂,但是自己又羞於啟齒,不願意說。非得讓周風對大嫂說,讓她到悅薈那裡,與悅薈說一會兒話,然後再送她回去。
本來大嫂就對周風很有好感,把她留下說話,自然是沒什麼意見。不過好感歸好感,自古男女授受不親,還是要遵守的,因此也多少有些顧慮。
吳大個遭遇車禍之後,虧了周風幫了大忙,還欠著周風一個大的人情。留與不留,大嫂一時真不知如何是好。最後還是決定留下。
這個時候,悅薈走了過來。如今的悅薈,已不是曾經的那個小女子。自己倒沒有感覺有什麼不一樣,可是彆人卻改變了看法。
一步登天,成了總裁夫人,比彆人省去了多少年的艱苦奮鬥。因此,說的話其分量也與過去大大不同,一句話就砸一個坑。“人窮衣服破,說啥都是錯,人若有了錢,句句是真言”。不知誰說的,真是大實話。
悅薈把大嫂叫到房間,姑嫂二人說起了悄悄話,也嬉笑打鬨了一陣。悅薈自然心裡輕鬆,大嫂也沒了顧慮。所說的話無非就是拿個“有了”的意思。
話還沒有說夠,周風就已回來。
周風自然是先進了自己的房間。大嫂說了一句,“妹夫,恭喜了。”
周風也沒聽清是什麼意思,也沒用心去考慮是什麼意思。
停了一會,周風叫起悅薈,兩個人要把大嫂送到醫院。路途之中,周風對大嫂說道:“大哥要出院啦。當然我也有這個提議,也是大哥今天的一個要求。
“我對你就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就聽你的,你說呢?”大嫂如此說道。
此話一出,周風還真是不好回答。這個權力沒有在自己這裡。
“我的意思你是領會錯了。如果要出院,這次就晚走一點時間,一次把你們拉走。如果不走,那就在醫院多住幾天。”
周風回到家來,沒想到奶奶已經睡下。隻剩小保姆還在拾掇明天早上做飯的食料。與悅薈一前一後進了房間。
悅薈把被子鋪好,準備休息。
周風從背後一把就把悅薈抱了起來,又輕輕的、小心翼翼的、很溫柔的扔到床上。
悅薈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心裡被嚇了一大跳,高叫一聲,”你在乾什麼?”忽然又想到,老爺子還在隔壁睡著,叫他聽見多羞人呀。周風也沒想到,後悔也沒法子了。
吳老爺子確實沒有睡著,悅薈的叫聲太大了點,忘記了老父親就在隔壁。心裡也覺得有點不舒服,周風這個小子原來這麼武斷。但又轉念一想,周公之禮,周公之禮,這個周公。“唉。”
“唉”了一聲不要緊,轉而又想到,被女婿聽到這一聲“唉”,是如何想法?周風今天再混賬,也是行的周公之禮呀。
這事對誰都不能說,連老婆子都不能告訴。說了顯得自己才是更混賬,聽女兒和女婿的房,實屬罕見。這事是發生在省城,若是發生在老家,被人知道了,還不戳透脊梁骨。
周風本是想和悅薈開個玩笑,不料惹得悅薈大驚小怪,以致驚動了老爺子。
本來周風還沒有想到這事,一下子卻被悅薈調動起來了。脫吧脫吧衣服,就上床了。急不可耐,拉過悅薈,就壓到了身下。
悅薈在周風身下,也不過是一隻小雞,隻有服從的份兒,就是想動也動不了。不過,悅薈對周風說道:“剛才我問了大嫂,你可能要有當父親的資格了。”
“怎麼回事?你說什麼?”周風有點吃驚。
吳悅薈說道:“還不都是你的功勞。”
周風聽到如此一說,心中忘乎所以,一下子就直達黃龍了。
悅薈慌忙說道:“大嫂囑咐我說,女人懷了孕,是要避免這事的。”
周風此時哪裡能忍得住,於是說道:“都是好種子,這次種了不出,我們再種。反正有的是種子,一天種他三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