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不遠依然還是躺在病床上,但看上去,精神狀態好像是比以前要好多了。
周風一進病房,古不遠就看見了,立即就打來招呼:“你來了,周風小弟,想死我了。”
古不遠還是那個樣子,習慣於自上而下看人和待人。
周風也是習慣了古不遠虛情假意、逢場作戲這一套,根本不在乎古不遠這些雲濃風急,老道常談。該怎麼著還是就怎麼著。
因此,周風對古不遠說道:“這幾天,怎麼樣了?我看身體能活動了,可以乾點什麼了吧?”周風也可能是話裡有話,說與古不遠聽。
“周風兄弟,還不行,不能動,一動,渾身就不自在。要我看,很有可能要落下個後遺症。”
兩個人沒話找話說,你雲山霧罩,我信口開河。從天上說到地下,又從地下說到天上。不過實話實說,周風還真說不過古不遠,能搭上古不遠的話調,也是僅靠掃掃古不遠的榜而已。
說著說著,周風變了思路,說道:“告訴你個事,你可要小心,我聽說賈行星這小子回來了,也不知道當官的這些人是怎麼想的,像賈行星這樣的人,本該判他個十年八年的發配蠻荒之地,沒想到竟然放出來啦。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古不遠停了停說道:“這個事我知道,今天衙門裡的人來看我,對我說的。出來就出來唄。有人歡喜有人愁。”
周風一聽有些不對勁,自然不會讓於古不遠,“其實,這小子出不出來又與我們何乾?倒顯得六個手指頭擓癢癢多了一道子。就怕有人不識好歹,淨把好心當成驢肝肺,到最後反而害了自己。到那時戴上了孝帽子,方才知道哭爹晚了。”
一句話弄得古不遠好不尷尬,周風說話有點辛辣。古不遠在周風麵前,又不便發作。隻得怏怏說道:“量他也起不來翅,孫猴子的本事再大,也跳不出如來佛的手心。依我看有些人就是杞人無事憂天傾。”
周風說道:“這個賈行星要是美猴王也就好了,其實他就是個牛魔王。吃喝嫖賭包小三,好話不會說,壞事能做儘。”
其實,周風就是多管閒事。對於賈行星,何用你去管?到最後,誰吃了虧,誰後悔去吧。
古不遠並沒有把賈行星當做對手,把賈行星當對手,未免是高射炮打蚊子。被人小看了。
而周風一直以來,就被古不遠視為對手。被古不遠視為對手,對你高看了。
今天周風硬是把賈行星說成是古不遠的對手,當然古不遠並不想承認這個事。古不遠心裡想道,“你把賈行星說成是我的對手,你高看了他,把我貶低了。我得叫賈行星去給你做對去。”
賈行星回來了,此言是真的,是古不遠讓他出來的,這些都得到了證實。管他是誰的對手,周風才不管這些事情。誰是對手?賈行星當家,誰是對手?賈行星清楚。他沒法我一根汗毛,我也不怕他。不行最後就叫他回姥姥家吃飯。
說真的,周風弄清楚了賈行星出來之事,此行任務也就結束了。因此,與古不遠道了個彆,也就出了醫院。
悅薈看到周風回來,就向前問道:“結果是什麼?”
“你所說的消息都是真的。”
“那你是怎麼想的?”
周風說道:“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我們今天回老家吃頓飯去吧。這些天你也累了,我也不會做飯,到家叫老太太給你做頓好吃可口的,也補一補。”吳悅薈說道。
自從那一天老吳家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之後,周風一直不想再回去議事吃飯。
周風想了想說道:“我們還是去小餐館吧。也好與薑道成商量商量事情。”
於是周風給薑道成打了個電話,說道今天中午,和你弟妹二人還是去你那裡就餐。”
薑道成答應了下來,說道:“好來,想吃什麼?”
周風說道:“說不上來,你就撿好吃的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