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寡婦起來,穿上衣服,喇吧個腿,走了出去。趁著這時大街之上還沒有人,不能被人發現,落個指脊梁骨。
李四雖有不少女人,但是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撒歡過,本事也算一次性使儘了。心中想到,“經過了今天,你劉寡婦知道鍋是鐵打的了。”
李四也沒起床,口中喊道,叫她關上門再走。劉寡婦隻得回頭,為李四帶上了門。一瘸一點,回到家來。
坐到床上,往下一看,哎喲,這下麵還有血在流著。不過看起來,這血可不是李四的。不是李四的,不用說了,那就是自己的。
口中罵道:“這個缺爹少娘沒人管的李四,下手就像殺豬屠夫,還真是狠,怪不得他的老婆跟人跑了。原來是這等的折磨人。要是回回都是這樣,哪個女人敢跟他在一起?”
“莫非天天來的那些人,有用的地方都是鐵打的?我自有硬物在手,何懼你橫衝直闖,”
劉寡婦想了又想,這才想了起來。“八成是嫌我要了那司機的錢,丟了自己的臉麵,這才實施報複。第一次就撞到槍口上了,以後還有好日子過嗎?不行再來一次,看看到底如何?”
說起這劉寡婦,也不是個壞人。和丈夫也是情投意合,相敬如賓。一對夫妻,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可是,自古紅顏多薄命,結婚兩年,情投意合的丈夫,卻因一場車禍,命歸黃泉。
自此,這劉寡婦整天哭哭啼啼,淚痕整天掛在臉上。叫人看了難受心疼,好心人就勸她嫁了吧,年紀輕輕,在此守著也不是個辦法。
劉寡婦說啥不肯,我得對得起他,守孝需得三年。
這劉寡婦本來年紀比李四還小,自小抬頭不見低頭見,於是,就稱呼為“四哥”。嫁了個丈夫,卻又比李四還大一歲,又是鄰居。反過來,李四又要叫她“二嫂”。
反正又不是同宗同族,就這樣呼耳馬喲的胡亂叫著。
有一天李四見劉寡婦得了眼病,忽的發了善心,怕劉寡婦哭瞎了雙眼,於是拉起來車子,不由分說,就把劉寡婦送到了醫院。
經過檢查,醫生說道:“如再不來,就可能要失明了。”
醫生說道:“需住院治療。”
於是開了個單子,遞給李四,隨又說道:“勸勸你這愛人,有什麼難事,將眼哭成這樣?”
這醫生又拉了拉李四,“男子漢,大丈夫,站著就是棵大樹,躺下也是個大梁。怎麼搞的,沒有擔當,不知疼愛自己的愛人。”弄得李四哭笑不得。
劉寡婦一把奪過住院手續,言道:“我沒有事,我不住院,我要回家。”
李四沒有說話,又奪過手續,一手拉著劉寡婦,前往住院處而去。
住上醫院,用上了藥。李四還在醫院陪了劉寡婦一夜。直到第二天娘家娘來到,李四才交代清楚,然後回去。劉寡婦記住了這個情。
劉寡婦病愈出院以後,拿著錢去還藥費,這李四也沒有要,並說道:“要是要這點錢,我就不管你的事了。我們是鄰居,遠親不如近鄰。”這又是一個情。
一來二去,劉寡婦認準了李四這人,不管李四乾了什麼,也不管外人對李四怎麼評價,在劉寡婦心裡,李四就是個好人。
周風起的也不早,人逢喜事精神爽,事不順心疲倦多。早晨醒來,兩眼瞪著,就是不願意起床,昨天晚上與悅薈學習,也並沒有多長時間。就結束關燈睡覺。
說好的今天要去華陽,不能不去。周風起床,又拉起悅薈。悅薈已到了上班時間,兩人也沒吃早飯,周風急忙把悅薈送到百瑞超市大門口。
隨後,周風到了老街十字路口,要了一碗雞蛋膏,吃了一張蔥花餅。想到悅薈不吃也是不行。於是給悅薈打了個電話,知道她還沒吃什麼,就買了一份,給悅薈送了過去。
然後,來到小餐館。看到郜達已經起來,李四還沒來到。
郜達一見師父來到,說道:“我給四哥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