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風說道:“你把事情的原委及來龍去脈再說得詳細一點。”
李四想到,“今天師父這是怎麼了?過去不管乾什麼事,說什麼話,都是要求簡單乾脆,厭煩拖泥帶水。今天反而要求詳細。”不用再問,反正聽師父的話沒錯。從頭說就行。
話說報信的這個人名叫狗子,也是街麵上舞狼混鬼、沒家沒業之人。經常騙吃騙喝、鑽女人褲襠,逗小孩打架。敲寡婦門,挖絕戶墳。被彆人抽了三鞭子,還說是自己贏了,什麼事都能乾得出來的人。
當時這狗子一聽,就動了心思。心中想到,這是個來錢的門路,不動不搖,錢就到了。刁三可是個大富豪,這事若告訴了他,定能得不少賞錢。於是就急急忙忙,偷偷來到刁三家。
可巧,這一天,刁三正在家,也是剛剛回來。狗子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刁三,得到了賞錢。自然這筆賞錢不少。
狗子急急忙忙而走,滿麵春風而來,一看就是小人得誌。
這狗子就像鼓上蚤,有個特長,那就是腿快。隻見這時,手裡攥著一把錢好像打了個小勝仗,一會兒就從刁三家回來了。並帶來了刁三的口信。
當時這人說道,“我們把這李五痛揍一頓吧,弄他個腿傷胳膊折,也好弄兩桌酒錢。明天算我請客。”
這話一說,酒場裡也就亂了。狗子說了幾遍,沒人搭腔。隻見他自己拿起一把椅子,就對著李五砸了下去。
隻見這個時候,惱了桌上一人,原來狗子就是這人帶過來的。其實,這人也不是個好東西。但是他講義氣,在同夥之中,也有一定威望。說實話,鎮不住這個場,他也不敢帶狗子前來。”
這個人站了起來,大吼一聲,上去就奪椅子。口裡罵道:”你這個混賬東西,原來是個內奸。我們都是兄弟,你怎麼能這麼個辦法?把你帶來,我算是瞎了眼啦。”一把就奪過了椅子。
但是,手有點慢,這椅子還是打在了李五的小腿上。正是這人奪了一下這椅子,才沒有把李五的腿砸折,但是腿部還是受了傷。
再說這人奪過了椅子,狠狠砸向狗子,反而狗子的小腿被砸折了。這真是惡有惡報,善有善報。這裡可是現報,好一個現報不佘。
這個時候,李五起來,酒已醒了大半,也不顧流血,帶著一群惡狼,前往刁三家裡,要捉刁三。誰知道,刁三早已逃之夭夭。
“師父,我對你說,這就是今天所有事情的全過程。至於李五來到賓館的情況,我就不用給你彙報了,這裡有一段視頻,我傳給你,你看看吧。”
李五從刁三家裡出來,沒有回家,沒有顧上腿被打傷,先要去包紮,直接來到賓館,對著郜達道歉。說道:“沒有抓住刁三,反而讓刁三跑了。”
李五連連說道:“對不起,對不起。”看起來,李五倒很是誠懇。其實說啥一切都晚了。
郜達說道:“什麼都不要說了,其實也不怨你,怨我沒有給你說清楚。現在,辦任何事情,第一個這嘴要嚴。好多事情就是因為嘴上不嚴結果辦砸了,這也是我的經驗教訓。”
李五說道:“郜達老兄,你放心,這個事兒就包給我了。哪裡跌倒哪裡爬。反正這刁三得有來的時候,我抓住他,直接給你送到家去。你說如何處置就如何處置。”
“李五,我沒有家了。那個婆娘是個河東獅子,凶起來沒法控製。我也算寄人籬下。不瞞你說,自入贅她家,用著人可前,用不著,可後。在家受氣挨罵睡地板,經常家常便飯。”
李五一聽還有這事?說道:“你就是這樣過來的?男子漢的氣質哪裡去了?這樣的婆娘還要她乾什麼。”
郜達說道:“我這次來,就是要與她寫個休書,不要她了。你看如何?”
聽到郜達所說。不知為了什麼?李五反倒不吭了。
郜達說道:“你倒說話呀。”
李五說道:‘這是你家的事,我不能隨便亂說了。”
李四說道:“李五兄弟,你看這腿還在流血,還是先到醫院包紮一下然後再來。不行我陪你去。”
李五說道:“不用你陪,我自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