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已在眼前,古不遠所住的病房,也一直在周風的掌握之中。其實,古不遠有一個有權在握的老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吃喝不愁,自幼狂妄自大,恨不得天下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本來就是因為一個女人,可是這女人人家不愛你,但同時也不愛周風,但是有人就很奇怪,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惦記,越是好的。
古不遠得不到吳家的兩個女人,而且是一個也得不到。使得古不遠心裡就像鑽進了多少蟲子,百般癢癢。因此,把一切的不順都算計到周風頭上。
這小子心理有些變態,整天設計著對手。好像沒有對手,心中就有點失落。在當下,周風就是他心目中的第一對手。
古不遠一次又一次的對周風下毒手,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其實古不遠與周風的對立,早已不在乎女人的那點事,隻是一種求勝“獨尊”心理在作祟。不在乎費多大的勁,都要把周風贏了。
整天就是想著如何襲擊周風,在襲擊中尋找刺激,在刺激中求得勝感,在勝感中得到滿足,在滿足中有了獨尊,在獨尊中實現無敵。好一個奇怪的邏輯。
古不遠深深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心裡也清楚有多少人惦記著他。因此,時時防備著有人找他的麻煩。所以在醫院,就不斷的倒換病房。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門。
周風也是有很高的警惕性。藝高人膽大,周風並不怕他。但是擔心一個照顧不到,家人們可能就受到了古不遠的襲擊。
在此之前,周風還真沒有要除掉古不遠的想法。下山之時,師父一再叮嚀,“世間萬物,昏昏沉沉。你爭我奪,麻木不仁。與世無爭,低調做人。”
師父並一再囑咐,不要樹立對立麵。更不要輕易殺人。陰陽顛倒,萬事皆有輪回。冤冤相報何時了?
師父的叮囑,周風牢記在心。於是一忍再忍,好鞋不踏臭狗屎。古不遠一而再,再而三的做法,周風早就惱了。要想除掉他,實則輕而易舉。
誰知古不遠,得寸進尺,認為周風怕了。所以,步步緊逼,使出每一個手段,都是往死裡盤算。因此,樹敵越來越多,自己心眼越來越小,越來越毒。
周風想到,真是越不給你一般見識,你就越翻了天。又想到似我這身份,被人知道你是我殺的,還恐被人恥笑。
周風走的並不算快,但是也很快就來到醫院。進了醫院大門,心中就奠定了一個想法,“古不遠啊古不遠,今天就叫你知道姥姥家到底在哪裡了。”
來到病房門前,房間裡還開著燈。周風在門外悄悄往裡一看,好,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省城尋你無奈何,原來此地把酒喝。
這房間裡共坐著三人,主座上就是古不遠,其兩邊各坐一人。
隻聽一人正說到如何使用遙控監視儀指揮撞車,一切指揮正常,隻是這小子不是車藝不高就是貪生怕死,眼看就要成功了,沒想到他卻撞了車的後半部。也說了司機還想再撞上去,可是已經沒有機會了。
周風聽清了,原來你就是那個遙控指揮之人,正在此處吹牛逼。
接著又聽那人說道:“隻是這錢沒花到刀刃上,還錯過了一次機會。”
古不遠說道:“這沒問題,誰拿了我的錢,誰乖乖吐了出來,倒還罷了。如不吐出,想辦法弄死他們,還不是踩死個螞蟻。”
古不遠說罷,舉起酒杯,對著二位說道:“事不成不要緊。我對你們說吧,我已經做了幾次了,都沒有成功。這個人會點武功,假如不會武功,早就叫他那間裡去了。來日方長,今天不說了這事,咱們喝酒。”
“好家夥,這也是吹氣的資本。”周風聽到此言,有些自言自語。
隻見周風自懷中掏出三根銀針,這針極細,如不注意,肉眼就看不見。窗子正好沒關,右手持針放在窗口,左手對著右手脖子,悄悄推了一下,不偏不斜,這針正對著三人喉部過去。
對著古不遠這針,不知為何,周風卻有一手,即將封侯之時,卻拐了個彎,圍著腦袋轉了一圈,倒從耳朵紮了進去。周風隨即進入病房。
古不遠已經昏死過去。另兩人手還持著酒杯,一同趴在桌子之上。周風對著二人每人心臟之處又補了一針。這針並沒有留在體內,而由周風拔了出來,重新放回原處。
這個時候,古不遠醒了過來。剛要開腔,就被周風掐住了脖子。周風說道:“你古不遠,鼎鼎大名,不能不明不白死去,要死個明白。我是誰,你再睜開眼睛看看,如有假包換。
“本人並不給你一般見識,並不想給你結這個仇。可是你記吃不記打,儘使一些雕蟲小技,妄圖害我性命。原以為我回了省城,就沒事了,沒想到,你竟追到省城,要治我於死地。”
古不遠睜了睜眼睛,又合上了。已經到了無氣無力之時。
周風繼續說道:“今天這個結果,也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彆人。你想我死你活,隻是天不遂人願,還是你死我活。教給你一句話,可要記牢:富不露傲骨,言不露狂行。來世還做兄弟。
說過此話,周風向著古不遠頭部深深紮了一針,然後把針輕輕轉了幾轉,拔了出來。古不遠不再留戀這個世界,果然去了姥姥家了。
這真是:為人莫做虧心事,舉頭三尺有神明。善惡到頭終有報,隻掙來早與來遲。
周風把古不遠弄到椅子之上坐下,頭同樣是向前耷拉。將手放在桌子之上,手端酒杯,似乎在碰杯而飲。好一個三人姿勢,這還是頭一次見。
做完這些,周風出了病房,這病房屬於特護,在醫院大樓後麵的高台之上。這裡夜晚沒有醫生值班。出來病房就沒有見到一個人。
回去的路比來時總覺得要快得多了。自房後向西再向南,這一路沒有監控。安全出了醫院。
脫下服裝,放到包裡。然後向著南湖走去。
周風來到車前,悅薈一看周風到來,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從車上下來,兩腿還在發抖。
悅薈剛要說話,周風說道:“上車,馬上走。”
這個時候,周風看了看表,時間已近夜裡一點,正是三更時分。於是想到一句話,“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說真的,這不是周風願意看到的結果。
周風出了湖海市,提了一下速,向著省城奔去。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到家之後,向奶奶報個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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