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李四既不敢問,也不敢說,隻得應承著。
相同的手段,僅在公園就使用了兩次。李四辦過這一手,實在是最愚蠢的一種方法。在古代或許使用此種雕蟲小技猶可,那個時候。路上很少有人,車輛也少。放了一個滾木,隨即走人,疑惑難以被人發現。
現在則不同了,路上不管是白天黑夜,車輛行人眾多。光天化日之下,首先得將自己暴露出來,然後才是打擊目標。至愚至蠢,餿注意,死了活該。
想到於此,李四心裡說道:“說一句缺德的話,弄幾個鐵釘隨意撒到路上,紮兩個輪胎,車輛偏離正常行駛方向,將車撞到障礙物上,使其車毀人亡。也比這強的多了。”
李四開了房門,正想洗把臉,一路上這長途汽車竟壞了兩次,路上走了一夜,好歹來到家裡。劉寡婦卻出現在門前。
“二嫂,你這嗅覺還真是夠靈敏的,我這剛到,你就知道。”李四對著劉寡婦像是開了個玩笑,笑嘻嘻的說道。
隻聽劉寡婦小聲說道:“四哥,你去了哪裡,我這幾天,每天都來兩次,恐怕見不到你,可是,你這門鎖得當當的,就是不見人。”
李四想到,“那一次還不叫你記一輩子了,看來這女人的剛強勁,不是一般人能比得。”
於是李四對劉寡婦說:“你找我什麼事,快說,我還有事,很快就走。”
“你等等,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好事有你,還能到了彆人。”
“你不是又來找鱔魚的吧?你沒聽說過,一朵蓮花兩半開,一條鱔魚鑽進來。兩邊夾住鱔魚頭,兩股清水向外流。進去的是瓊漿,出來的是清水。你說誰賺了誰賠了?”
“小鱔魚已死。你還是回去吧。”李四說道。
劉寡婦說,“上次既賠了人,又賠了錢。我的二百元丟到你這裡了。”
正說著話,李四的電話來了。
“四。你在哪裡?”
“在家。我知道了,現在就去。”
劉寡婦說道:“誰給你打的電話?”
”前邊麻子二死了。明天要出殯,叫我去幫忙。“李四說道。
劉寡婦說道:“今天晚上有飯吃了。”
李四把劉寡婦攆走,就急忙要趕往麻子二家去。這時李四已經知道,這麻子二,正是森林公園其中被殺之人。說是被殺,其家人到現在也沒找到被殺痕跡。渾身看不到一點血跡。
本來李四不想出門了,劉寡婦好心送上來一盤菜,今天不吃,明天變了味,失去了好飯,不能怪任何人。還要徒增煩惱。
但是,今天不同以往,正是完成師父交代的任務的一個好時機。說道:“這不想去也得去。這盤菜再好還是也彆吃了。”
劉寡婦說道:“現在不吃晚上再吃,這盤菜反正都是你的了。”有點悻悻,自己走了。
打電話的原來是位李四的本家,外人送號老磨盤。乃是村上一個執事。這大執乾了一輩子了,還沒有退下來。不過執事歸執事,此一時彼一時。現在這執事離不開李四。
這事很奇怪,至今沒答案。凡此事隻要李四參加,就風平浪靜。否則,必出岔子。幾家事過來,家家這樣,這真是奇了吧?實際李四並不熱衷於此事,他哪裡有這時間過問此等事情。
無奈人怕出名豬怕壯。一旦人出了名了,都是鄰居,盛情難卻。
這白事就是輪門差,偏了誰家也不好。所以就習慣成自然。村上人還給周風起個外號叫“一號”。後來覺得這名字不夠大發,於是“一號”後麵,又加上了兩個字,稱其為“一號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