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醫生心裡想著是陪陪周長工,其實喝著喝著有點不當家。劉醫生與周長工本就認識,還是上次在這酒店喝酒之時認識的。酒最能拉近人的距離,這一喝酒,話自然就多了起來。
酒喝起來,好不熱鬨。兩人互相敬酒,沒用多長時間,還真喝對了把。不大一會兒,一瓶就見底了。酒是好酒,還是酒店自釀。隻暈不醉,就是醉了也不難受。
酒越喝越投機,話越說越近至。稱兄道弟,你敬我,我敬你。一番親熱勁,在所不提。
繼續再喝,就乾脆了許多。兩人端起,相互比劃一下,酒就進了肚裡。
周風看到,“感情鐵,喝出血”。酒是喝的不少了,但是離“牆走我不走”的光景,還有一段距離。
那就叫他們再喝會,免得半心他餓。不能儘興。兩個人沒覺得怎麼喝,周風也覺得會兒不大,這第二瓶又喝得差不多了。
周風一看,還是應該收場了。再多喝了,免得惹了笑話。
周風說道:“這一瓶快喝完了,還喝不喝?”
周長工看了看劉醫生,劉醫生看了看周長工。這互相一看,臉上都是紅撲撲的,兩個人腿上也是有些發軟。好像有些站不穩的樣子。
木不鑽不透,話不說不明。原來,這周長工覺得,劉醫生是周風請到的客人,周風不喝酒,自己再不喝,劉醫生怎麼喝?難免寂寞。因此,舍命陪君子,多少都得喝,拿出看家的本事。喝的實實在在,喝出水平來。
劉醫生覺得,自己跟周風關係這麼好,一定得給他長個臉麵。因此,也是舍命陪君子,多少都得喝。外麵受職業的限製,家裡有老婆的管著,這幾年還真沒喝過這麼多的酒。
其實劉醫生不是不能喝,當年大學畢業之時,還曾贏得過班裡喝酒冠軍。
直到周風問到還喝不喝之時,兩人才意識到,這酒是喝多了。
於是,兩人皆說道:“不喝了,不喝了。今天這酒喝得到拉了。
這場聚餐,以大家皆大歡喜為結果。
臨出門之時,劉醫生沒有忘記,並給周風悄悄說了一句話,“我沒忘記你給我說的事,有什麼情況,我一定及時告知你。”
周風聽到此話,隻是笑了笑,算是做了回答。
悅薈把車開過來,周風讓大家都上車。劉醫生說道:“我這家這麼近,還上什麼車呀,你們走吧。周長工也不上車,說是還騎來一個電動車。
周風有一個習慣,請到的人一般吃過飯後,都要送到家去,免得路上有什麼差池。
最後還是依了周風,周長工電動車放到了酒店,劉醫生也是上了車。由周風開車送到家去方罷。
等得回到家來,已將近子時。
屈指算來,周風這幾天確實沒有睡過一個安生覺。可以說是忙的手腳都不著地,弄得身心俱疲。
趕快上床睡覺,急不可耐。悅薈鑽到周風懷裡,周風摟住悅薈,二人相擁而臥,一覺到了天明。雖說誰也沒有活動,杯子還是掉到了地下。
有錢難買回籠覺,周風把被子拿到床上,還是不想起床,隻想合上眼睛,再睡上一會。其實睡著與睡不著都已無關緊要。隻覺得摟住悅薈,就是一種享受。
周風不起床,悅薈也不起了。
雖說小兩口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整日待在一處,但是猶顯不夠。而是越看越愛看,百看而不厭。心中無他念,珍惜在眼前。不是非得說悅薈長得多漂亮,人見人愛,而是周風行為很端正,心中思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