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風來到家裡,翻來覆去睡不著,天上地下,古今中外隻要能想得到的,好似過電影,各種事情把腦子填得個滿滿的。本想睡上一覺,就是困頭不來,亂七八糟的事兒不走。
古人言:“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勝人者有力,自勝者強。”周風思考了多時,終於想出來一個頭緒。心裡想到,沿著這個頭緒走下去,就會少走彎路,就會儘快達到目的。
令周風沒想到的是,薑道成竟有如此寬廣的人脈,哪裡都有熟人和朋友。在這方麵自己還得虛心認真的向大哥學習。
朋友多了路好走,大哥的朋友遍布各行各道。魚龍混雜之中,黑道白道不限。怪不得大哥就常講,黑道裡麵也有好人,白道裡麵也有壞人。這也可能是個經驗之談。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忠奸善惡,皆為一個“利”字。隻不過這一個“利”字,竟有善惡之分。又有“公”與“私”之分。
至於私利,善者,取之有道。惡者,無所不用其極。想這所謂偵探公司,就是處處圍著一個“利”字,六親都可以不認。
看來不知是世道變了,還是人心變了?這與師父教的大相徑庭,“不與惡人為鄰,不與小人為伍,不與奸人同流,善惡分明,忠奸明了。”
這世道沒變,亙古如此,而是師父自有他的性格,師父也沒變。因此師父才看不慣這個世道,水清無魚,人清無友,所以才解甲歸田。對於師父的所作所為,周風困惑著。
周風心裡壓抑住自己,不要去胡思亂想這些沒用的東西。有了大哥的鼎力相助,今天要好好的睡上一覺。
自古有言“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物欲橫流,世風日下,亂了世道,也隻不過是一時權宜,豈能長久?大道至簡,這世道終歸要正本清源,還人們一個清平世界。
周風其實這些天,一直沒有好好休息。如今事情有了轉機,期初睡不著,後來竟美美的一覺到了天明。待等到周風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可是眾多的人們已開始了一天的忙忙碌碌,穿梭於大街小巷之中,又是為利奔,為利忙,為利不惜跑斷腸。
一骨碌爬了起來,周風洗了把臉,就趕到大街口吃了一點快餐。然後來到小餐館。還要與薑道成商量一下,如何去找鄭總見刁三。周風覺得,薑道成雖然答應下來,但這也算是一個坎。
沒想到薑道成上半夜就沒有睡,翻來覆去思索著實施方案。這個事情是周風兄弟自來到湖海要辦的第一個事情,決不能有任何的閃失。雖是已經胸有成竹,還是單等周風到來。
他要將所有的思慮都與周風交代一番,看是否可以實施?求得周風的認可,爭得周風的同意。大主意還是周風來拿,再好的兄弟,也不能越俎代庖。
周風一到,薑道成就對周風說道:“這個事情這麼辦,我還是要先見到鄭某人。並與鄭某說妥,需要多少錢能把這刁三交出?與鄭某說好之後,拿錢放人。你意如何?”
周風說道:“大哥你是知道的,我這些天,心神不定,也是忙的焦頭爛額,你就拿主意吧。有什麼事兒,我都聽著。你說的這個方法,我看很行。不過放人之時,誰出麵好?”
“李四、郜達,還是由他兩個出麵。有言在先,趁夜晚天黑之時,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兩不相欠,過後誰也不認得誰。”薑道成說道。
周風想到,此種方法雖好,但是不知用什麼手段,才能把刁三弄到手中?於是就這事對薑道成進行詢問。
薑道成說道:“這事我已經想好,有這二人為刁三蒙上眼罩,上個綁繩,把其接出黑屋,到一僻靜之處,將刁三交於你手,隨你怎樣處置,都是你的事了。其他人一概不管不問,就像這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要知道,刁三一直在其處,也是一個不定時炸彈。這樣,得到了錢,收了人情。放出了人,卸了他一塊心病,了卻他一番心思,去了一個疙瘩,何樂而不為?”薑道成滔滔不絕。
周風一聽,這薑還是老的辣。沒想到大哥一夜之間考慮的如此周密,真是滴水不漏。但是,周風還想問問,這鄭總是怎麼想的?不要弄成一廂情願,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於是周風說道:“大哥,我們計劃的非常周密。可以說是天衣無縫。不過,鄭總那邊是怎麼想的,你知道嗎?”
薑道成一聽,確實沒有考慮這個,說道:“偵探公司就是個要錢的主兒,無非就是想多要兩個或少給兩個的事兒,他還能有什麼想法?我剛才說了,這刁三若一直在他手裡,還是個累贅呢。”
周風說道:“我總覺得這姓鄭的還是要有什麼企圖,不然他不會費儘周折把刁三弄到這裡來。他一個外地人,無事生非想乾什麼?賠本的買賣誰會來乾?況且是個偵探公司。”
“那我就先去探探,看看這姓鄭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到現在也隻能這樣辦了。”薑道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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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風說道:“好漢打不出村去,惡虎還怕群狼。這偵探公司,本來就是調查、走訪一些事件的來龍去脈,哪裡有抓人的?並且還是抓的湖海坐地戶。這個事要說出去還不是他的底子鋪?”
“那我今天下午就去,看看鄭某人有什麼要求?”薑道成說道。
周風說道:“那你上午先忙吧,下午我來聽你的消息。”
薑道成說道:“那你中午來吃飯吧,就這天氣,你去哪裡吃飯去?還是回來吃飯。”
周風說道:“再說吧。”
周風離了小餐館,直奔二大爺家來。周風沒有忘記自己的承諾,他還要給二大爺治療一番,以便讓他的身體儘快恢複。
二大爺正坐在大門外,老遠的就看見是周風來了。周風也看見了二大爺在門口坐著,旁邊還坐著周長工。二大爺一看周風來到,慌忙站了起來。對著周風就要前去。
周長工也是趕快起來,一邊扶住二大爺,一邊說道:“你起來乾什麼?周風又不是外人。身體剛剛恢複,還是坐下吧。”
周風下了車,二大爺還在向前挪動。周風一看,這二大爺身體弱了不少。有醫生說,這人過了七十歲以後,身體就像塌方式的衰敗,此話一點不假,二大爺就是個明證。
於是,周風快步來到二大爺跟前,兩個胳膊架住二大爺,與周長工兩人,慢慢將他照護到座位之上。
待休息片刻,二大爺穩定了不少,周風等二人又把二大爺架到床上。到了這個時候,周風才拿出針來,要給二大爺再紮一遍針。
話說這遍針紮過之後,二大爺頓時就感到了輕鬆。
二大爺臉上也露出了笑容。說道:“周風,你這是跟誰學得紮針這一套技術。我勸你不要再去省城了。就在家開藥鋪,紮針,省得我再病了,找不到人給我紮針。”
一句玩笑話過後,二大爺就要切入正題。說道:“周風,你那個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二大爺還能看到了嗎?你可要在我合上眼之前,將這事辦好,要不死也不會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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