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都在院裡玩。
他家院子也大,大的領著小的,隨他們瘋唄,反正晚上睡覺前,也要洗澡。
院裡充滿了嬉鬨玩耍的歡快聲。
五個姐姐還有王武,坐在院子裡乘涼。
夏日的微風吹過,吹著院裡的樹葉“莎莎”作響,彆有一番意境。
看著玩鬨的孩子們,幾人臉上都露出笑來。
“磊子長高了吧?”
王武看著大姐胡秀娟家的大兒子張磊,說了句。
“有嗎?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我也沒感覺。”
大姐胡秀娟嘴上這般說,臉上露出笑來,心裡自然高興。
“磊子,你來一下。”
王武招手讓張磊過來。
喊了一句,他沒聽到,胡秀娟又抬高聲音,幫著喊了一句。
“磊子,你小叔叫你呢。”
張磊這才跑了過來。
熱得一頭汗。
王武伸手給他擦了擦額頭的汗,站起身來,摟著張磊,比了下個。
“是長高了,上次比個,他隻到我胸口,這會兒快到我肩膀了。”
張磊12歲了,男孩子有早長的,有晚長的。
有些十五六歲才長個,有些十一二歲時,就開始長個。
張磊應該是屬於早長。
“小叔,我在我們班裡,算個頭高的,還是升旗手呢。”
張磊自豪地說道。
胡秀娟看著大兒子,臉上露出驕傲的笑來。
“瞧把你給能耐的,臉那麼黑,還能當升旗手。”
大姐胡秀娟這個年代的父母,就喜歡“打壓式教育”。
明明替兒子感到驕傲,卻偏偏要說一句打壓的話。
用她們的話來解釋,是怕孩子驕傲。
實則就是習慣性的打壓。
“誰說升旗手就得臉白了?麥色皮膚,恰恰是刻苦訓練的見證,是健康的象征,磊子,你棒的很,小叔為你感到驕傲,去玩吧。”
王武誇了他一句。
張磊剛才有些失落的臉,頓時露出喜色來。
“嗯嗯。”
點了點頭,跑去跟弟弟妹妹們玩了。
“磊子,你們彆太瘋了,弄一身臭汗。”
大姐胡秀娟,又習慣性地說了大兒子一句。
“知道了。”
張磊敷衍回了句。
“你從來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還聽到了。”
“秀娟姐,彆老說孩子,晚上本來就要洗澡,這會兒他們玩的正開心呢,何必掃他們的興,讓他們玩就是了。”
王武說了句。
不是隻有秀娟姐這樣,家裡五個姐姐誒,有一個算一個,都是這種“打壓式教育”。
四姐徐小翠和五姐楊彩霞的孩子,都才8歲,時常聽到她們倆訓斥。
這是一個年代的符號。
“小武,家裡就你一個大男人了,孩子們的榜樣,你得立起威來,彆慣孩子們。”
二姐趙小蘭,就覺得王武有些太嬌氣孩子了,說了一句。
王武反駁道:“立什麼威,有你們五個立威還不夠嘛?孩子要的是愛,誰喜歡天天被訓啊。”
“嚴父慈母嘛,該你嚴厲的時候,你不嚴厲,我們隻能多嚴厲些了。”
三姐劉春紅說了句。
行吧,家裡有一個能管住孩子的,也是好事。
王武沒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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