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劉香雲不就是劉香雲嘛？”
一人困惑道。
不知虎哥要問什麼。
虎哥在那小子頭上輕拍了下。
“成心給我搗亂呢？我問的是，你們知道她是誰的女人不？”
幾人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訕笑著。
“虎哥，這不為難我們嘛。”
“我們哪能知道這事去。”
“對呀，我們都不認識她是誰，哪能知道她是誰的女人。”
在這幾個小子心中，劉香雲那是高高在上的廣播員，他們是飯都混不上吃的街頭小混混。
雙方一個天上一個地上，差著十萬八千裡。
這輩子的交集，也就是隔著廣播，聽著她甜美的聲音，在心裡想象她的美貌。
晚上入睡時，有個手工活的素材。
哪能知道虎哥問的這個事去。
作為過來人，虎哥觀察著幾人麵上的神情，露出耐人尋味的笑來。
“你們覺得，她長得漂亮不？”
幾人略有疑惑。
虎哥問他們這個乾嘛呀？
長得漂亮與否，和他們八竿子打不著啊。
“虎哥，你是有什麼事安排嗎？”
那個麻子臉，機靈點。
好似琢磨出什麼，問道。
虎哥“哈哈”笑了。
“沒事，這不飯後聊聊閒天嘛，男人聚一塊，可不就扯扯女人的事嘛。”
說著，伸手拍了拍他們的肩膀。
幾人都跟著笑了。
不過那麻子臉，稍有警惕。
“虎哥，那你知道，她是誰的女人？”
這話倒是提醒了那沒心沒肺的另外四人。
“對，虎哥，你認識劉香雲？”
“她長得漂亮不？”
“誰的女人啊？”
虎哥淡然一笑。
“今天我帶你們去見見她。”
“見見她？她不會是你的女人吧？”
“你能把她喊來？”
“哎呀，虎哥，你是這個啊。”
一人滿臉羨慕地，豎起大拇指。
虎哥笑了。
“我踏馬要有這福氣就好了，先不跟你們說，她是誰的女人，帶你們見過她再說，去不去？”
“去啊，那肯定去啊。”
“聽著聲音那麼好聽，人長得肯定漂亮。”
“要是能見上一麵，那是求之不得啊。”
瞅著這幾人的猥瑣樣，虎哥心裡大抵有了數。
這事交給他們辦，就算沒一點好處，他們也得積極的很。
“這會兒時間還早，走，帶你們去遊戲廳玩玩。”
虎哥伸出胳膊，隨手摟住了身旁兩人的肩膀，笑嗬嗬道。
“虎哥，你也知道，我們飯沒得吃，兜裡比臉還乾淨，哪有錢玩遊戲機啊。”
麻子臉笑道。
虎哥聽出了他話裡的弦外音。
嘴角微微上揚。
“你小子，廢話真踏馬多，跟著我，還讓你們花錢。”
幾人高興壞了。
“唉喲，虎哥大氣啊。”
“走吧。”
勾肩搭背地去了。
這是在他們的地盤上，離他們看的遊戲廳場子不遠。
從胡同裡拐出來，穿過前麵那條馬路，在後麵一個不起眼的農家小院裡，就窩藏著一個遊戲廳。
當然了，外麵是街機遊戲機，裡麵才是精彩的。
剛穿到馬路對麵，虎哥看到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停在路邊，愣了下神。
“虎哥，怎麼了？”
一人問道。
虎哥沒理他，自顧自地看著。
那幾人不明所以，也跟著他的目光看。
“瞅什麼呢？快點滾開。”
突然一個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
那幾個街溜子，聽這人張口就罵，仗著有虎哥在。
扭頭就回罵了去。
“你踏馬誰啊？”
“看了又能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