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見剛說兩句,胡學禮就膝蓋骨一軟,給他跪下了。
更看不起他了。
給劉浩他們使了個眼色。
劉浩他們心領神會,一把將胡學禮給揪了起來。
“站好,給人當孫子當慣了是吧?見人就跪。”
“就是,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不知道嘛?”
“你爹娘怎麼教你的?”
劉浩他們厲聲訓斥著。
胡學禮腿直打擺子。
王武冷冷看了他一眼。
“說話,你和胡維嶽,你們兩個狗日的,哪個更壞?”
問他道。
“我我我......我更壞。”
胡學禮這沒骨氣的玩意兒,哪裡敢說胡維嶽。
他怕這會兒說了胡維嶽,王武他們一走,胡維嶽又去找他的麻煩。
就說起自己來。
王武點了點頭。
“那行,你來說說,你比胡維嶽壞在哪?胡維嶽又比你好在哪?”
“這......大兄弟,你饒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真知道錯了。”
說著,他又“啪啪啪”扇起自己嘴巴子來了。
想以此來求得王武他們的原諒。
劉浩他們看了王武一眼,王武微搖了下頭,示意他們不要管。
幾人點了點頭。
胡學禮自我表演了一會兒,見沒人理他,停下了。
“胡學禮,你總說自己錯了,你知道我們是過來乾嘛的嗎?”
王武見消停了,再次問他道。
胡學禮心說,這還用問嘛,肯定是跟胡秉章家的事有關。
“不是秉章大伯家的人嘛?”
胡學禮問道。
“你倒是不糊塗,那行,既然你知道,就回答我的問題吧,你比胡維嶽壞在哪?胡維嶽又比你好在哪?”
王武虛晃一槍,又給繞回來了。
胡學禮眉毛找眉毛,緊鎖在一起。
“我......當初振威哥在市裡當刑警隊長的時候,沒少幫助我們,可前幾天那事,秉章大伯讓我過來作證,我沒給他作證,這有點不近人情了......”
他反省起來。
王武輕笑一聲。
“還有呢?胡維嶽又比你好在哪?”
追問他道。
“他......他家兒子多,命好......”
胡學禮找不著誇的了,誇了這麼一句。
“哈哈哈哈~”
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
胡維嶽偷摸白了胡學禮一眼。
心說你踏馬不會誇人,就彆說話。
胡學禮則陪著王武他們笑。
王武這會兒坐前麵小馬紮呢。
站起身來,伸手拍了胡學禮肩膀一下。
胡學禮又是一哆嗦。
這孫子的膽子,是真小。
“胡學禮,我跟你說,你壞在哪吧。”
“嗯嗯嗯,你說,我改。”
胡學禮連連點頭。
“首先呢,你踏馬這個玩意兒,看著老實巴交的,實際是踏馬最壞的東西。”
“彆人家裡好的時候,你恨不得給人家當孫子,從人家那裡撈好處。”
“可一旦人家出了些事,沒以前風光,你踏馬就開始忘恩負義,落井下石。”
“不但不記情,還對人家冷嘲熱諷。”
“你說說,你是不是這麼個玩意兒?”
王武問他道。
胡學禮哪敢說彆的。
隻得點頭。
“嗯嗯,我就是這樣的。”
“你踏馬還挺驕傲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