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彥彬:“琳琳不見了”。
石巍故作震驚:“不見了是什麼意思?什麼時候不見了?”
秦彥彬:“就情人節那天晚上,我們回去的時候吵了幾句,她就跑了,我打了好多電話她都不接,我想著等第二天她氣消了再聯係她,”
“但是第二天上午我聯係她的時候提示關機,這兩天我給她打電話都是關機,發消息也不回,昨天晚上我跑去她家按門鈴也沒人開門”。
“她對門的鄰居說這兩天都沒有見到她,你說琳琳會不會出什麼事了啊?”
石巍擰眉想了想,問道:“那你有沒有問江雪呢?她倆關係那麼好”。
秦彥彬:“問了,江雪說她在老家,她奶奶生病了,她忙著照顧她奶奶呢,她說這兩天夏琳琳沒有跟她聯係”。
石巍不知道說什麼了,他看向陸乘風。
陸乘風低聲說:“讓他過來吧”。
石巍點頭,對電話那頭的秦彥彬說:“彥彬,我現在剛好在市局辦事,你過來吧,我給你介紹一個人,我的大學同學,他剛好調到市局來當刑警隊長了”。
秦彥彬遲疑了一下:“好,我過去的話需要半個小時”。
石巍:“沒事,我等你”。
秦彥彬:“那行,一會見”。
等秦彥彬掛了電話,陸乘風站起來,“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解剖室那邊看看進展”。
石巍也跟著起來,“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啊?”
陸乘風瞪了石巍一眼。
石巍訕訕地坐下:“我還是在這裡喝咖啡等你吧”。
解剖室內,基礎的解剖已經完成了,檢驗結果就是溺死。
可舒妍卻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其他人都屏住呼吸看著她,不敢打擾到她。
她盯著夏琳琳那一頭長發看了一會,突然說:“把頭發剃了”。
桃子不理解,“妍姐,為什麼要剃頭啊?要開顱確認什麼嗎?”
高邑似乎明白舒妍的意思了,他拿起剃刀,“剃完就知道結果了”。
隨著夏琳琳的頭發被逐漸剃光,真相也隨之浮現出來。
高邑顯得有些激動,指著死者的頭皮對三個實習生說:“這就是妍姐想讓你們看的”。
三個實習生湊過來,王強趕緊拍照。
楊光好奇地問:“為什麼溺死的人頭皮會有皮下出血,這些應該是生活反應吧?是在死者死亡之前造成的傷害?”
高邑:“對,這是生前傷”。
“讓一下”舒妍靠過來,將她的手掌打開按在死者的頭頂上,剛好覆蓋皮下出血的點。
三位實習生都震驚不已。
高邑躍躍欲試地道:“我來試試”。
舒妍給高邑讓位。
高邑伸出手做了同樣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