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些東西才能夠給他定罪,不然,就算是抓到了人,法院也沒辦法定罪”。
陸乘風點頭,“好,等抓到人,我再讓勇哥跑一趟,去多找些線索”。
另一邊劉迅掛了電話,就帶著人趕往農豐釣魚場。
他們大約在半個小時後到達目的地。
釣魚場的門牌看上去很陳舊,門口不見一個人影。
劉迅莫名地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他感覺這裡更像是恐怖片裡的場景。
他帶著六七名偵查員走進釣魚場。
邊走邊大聲喊:“有人嗎?我們要釣魚,有沒有人啊?”
走到屋子跟前,才有一個男人慢吞吞地走出來,一瘸一拐的。
那人見到劉迅,怔了怔,接著轉身就跑。
劉迅一行人拔腿追上去。
在跑出一段距離後,他將嫌疑人撲倒在地。
“你覺得你能跑得過我們嗎?”劉迅一邊將人按住一邊罵道。
“我告訴你,你就算是插翅也難飛出麗城,竟然敢刺殺警察,還好我們主任沒事,不然我就親手了斷你,你這個混蛋!”
嫌疑人突然停止了掙紮,他問道:“梁鋒沒死?”
劉迅勾唇,“真的是你乾的啊”。
嫌疑人不說話了。
劉迅命人將嫌疑人銬上,他掏出電話給陸乘風報喜。
“抓到人了,還真是他乾的”。
陸乘風心裡的石頭落了地。
“好,通知勇哥帶人過去找一下刺傷主任的匕首,再找一些蚯蚓,帶回去檢驗”。
得知嫌疑人已經抓到,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陸乘風留下兩名偵查員在醫院守護梁鋒一家,他和舒妍開車趕往釣魚場。
他們到達釣魚場時,痕跡檢驗部門的同事們已經來了。
他們正在對整個釣魚場進行勘查。
見到他倆來了,張勇拿著一個物證袋走過來,興奮地說:
“找到行凶的匕首了,上麵有血跡,等我們回去跟主任的血比對就知道了”。
“還有,我們還在後麵的院子裡找到一大桶蚯蚓,他逃不掉了”。
“人在哪裡?”舒妍問道。
張勇指著旁邊的屋子說:“在裡麵,劉迅在問話,但是他什麼都不肯說”。
舒妍點了點頭,“我去看看”。
陸乘風跟上。
走進屋裡,舒妍看到一個男人垂著頭坐在地板上。
男人聽到動靜,抬起頭來看向她。
舒妍微怔了一下,脫口問道:“你是張子龍的父親?我記得你,你叫張國濤”。
“張子龍?”劉迅複述了一遍,“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誘。拐。強。奸。鄰居女孩,還殘忍地將人家殺害拋屍下水溝的死刑犯?”
“張子龍不是一年前被執行死刑了嗎?”
“我兒子沒有殺人”張國濤怒吼道。
他雙眼赤紅,凶狠地瞪著舒妍。
“是你們這些法醫栽贓陷害我兒子,我兒子絕對不會做那種事情!我要你們為我兒子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