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妍瞪眼,“彆胡鬨行嗎,這麼多人看著。”
陸乘風:“你是我老婆,跟我坐一車怎麼了?你要是不坐,他們才會覺得奇怪呢。”
黎嬌嬌推了舒妍一下,“是啊,你去坐陸隊長的車吧,舒服些。”
舒妍默了默,硬著頭皮上了陸乘風的車子副座。
其他人都紛紛上車。
陸乘風放好勘查箱,便繞到駕駛位上車啟動車子出發。
他一邊開車,一邊時不時偏頭看舒妍一眼。
舒妍忍不住了,瞪眼道:“好好開車,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陸乘風揚唇,“放心,我看著路呢,彆生氣了好嗎?你打我罵我都行。”
舒妍緊抿著唇不說話。
陸乘風默了一會,解釋道:“從我爸把她帶回家,我發現我爸的意圖後,我就搬去跟爺爺奶奶住了,所以我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並沒有天天在一起。”
“而且我跟她念的不是同一所學校,我也沒用正眼看過她幾次,之所以沒有向你坦白,是怕你胡思亂想,怕你介意。”
“你爸是不是不喜歡我?”舒妍打斷陸乘風。
陸乘風頓了頓:“我已經跟他斷絕父子關係了,我媽也跟他離婚了,咱們過咱們的。”
舒妍:“他是不是還沒有死心?是不是想讓你跟我離婚,回去娶那個女孩?”
陸乘風:“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我不會任由他擺布,相信我,我會處理好的,好嗎?”
舒妍不再說話,她彆過臉看向窗外。
陸乘風伸過一隻手來握住她的手。
舒妍掙脫,“好好開車。”
陸乘風隻好乖乖照辦,兩人一路再無話。
到了目的地。
陸乘風把車停好,舒妍就趕緊打開車門下車,繞到後麵去拿她的勘查箱。
轄區派出所所長過來打招呼。
陸乘風掏出證件給對方看,“你好,我是市局刑偵支隊的支隊長陸乘風,您能先給我們介紹一下這個案子的基本情況嗎?”
所長點頭,“好,咱們邊走邊說吧,大家跟我來,死者是這個小區4號樓一單元3樓的住戶,名叫周經富,男性,76歲,他的妻子在十年前就去世了,”
“他們育有一兒一女,成家後都搬走了。”
“所以是獨居老人嗎?”張勇問道。
所長搖頭,“周經富的妻子剛走那兩年,周經富曾輪流到兒女家去住過,但是因為跟兩個兒女都合不來,就又回到了這裡居住,這是他的兒女說的。”
“大約是在五年前,周開富在跳廣場舞時認識了比他小十五的鐘玉霞,鐘玉霞的丈夫因為癌症去世,她也有一兒一女,三個人都沒有工作,是租房子住。”
“周開富跟鐘玉霞認識的第二周,就讓他們一家子搬到他家來住了,對外說是租給他們的,但這個小區裡的鄰居都說,是免費住的。”
“周開富的兒女知道後,就上門來鬨,叫周開富把鐘玉霞這一家子趕出去,但是周開富反而把自己的兒女趕走了,還說要斷絕關係。”
“他的兒女很生氣,就不再管周開富了,所以這五年來,周開富是跟鐘玉霞一家子一起住在這裡的,現在他們還住在裡麵。”
“今天早上周開富的兒子接到鐘玉霞的電話,鐘玉霞說今天早上她去敲門叫周開富吃早餐時沒人應,她開門進去發現周開富死在床上了。”
“周開富的兒子立馬聯係了妹妹一起過來查看,兩人發現周開富的唇色發青,看上去不對勁,便報了警,他們兄妹倆懷疑父親是被鐘玉霞一家子殺害的。”
所長說完,他們也爬到了三樓,來到周開富家門口。
此時門口已經拉了一條簡單的黃色警戒帶,有兩名轄區警員在值守。
屋內傳來很清晰的女人的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