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瑩張著嘴,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答陸伯庸提的問題。
她能看得出來陸伯庸心裡不服氣。
男人就是這麼賤!
在一起的時候不懂得珍惜,離了婚,看到前妻跟彆的男人好了,又去糾纏。
說白了,就是男人那該死的勝負心在作怪。
“局長,您該不會是想跟琴姨複婚吧?喲,您要是有這樣的想法可不好。”
陸伯庸皺眉:“為什麼不好?為什麼我不能跟她複婚?”
王麗瑩笑了一聲:“不是,離都離了,大家應該各自往前看啊,琴姨現在已經往前看了,您為什麼不能往前看呢?您要是不服氣,也可以再找一個。”
“您看啊,您可是局長,要權利地位,有權利地位,要樣貌嘛,跟您的同齡人相比,您還是有優勢的,您再找一個不難的,要不,我幫您留意一下?”
陸伯庸的眉頭更皺了,這都說到哪跟哪了?
怎麼還給他做起媒來了?
他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麼陳豪經常說那種不著調的話了,都是跟老婆學的。
王麗瑩見陸伯庸沉著臉不說話,便笑著道:“局長,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先幫您看著,要是有合適的,再給您介紹,那您先吃著,我也去吃兩口。”
說完也不管陸伯庸是什麼態度,她抬腳就走了。
留下陸伯庸一臉的青色。
王麗瑩風風火火地回到丈夫陳豪的病房。
陳豪抬頭看向妻子,“怎麼去了那麼久?局長那邊有什麼事嗎?”
王麗瑩一邊拉開椅子坐下,一邊嘲諷道:“嗯,醋壇子打翻了,一屋子都是酸味。”
陳豪:“啥?醫院裡哪來的醋壇子?”
王麗瑩撇嘴,指著心口說:“是這裡麵的醋壇子,局長一聽說陸隊長帶著家人出去聚餐,就叫我給琴姨打電話,問人家那個姓梁的是不是也去了?”
“琴姨說梁總現在也是他們家的一份子,局長就吃醋生氣了,質問琴姨,他是那個家的一份子,那我呢?還說什麼彆忘了,我才是你兒子的父親。”
“琴姨不想搭理他,就掐了電話,然後他就問我,為什麼女人都那麼無情,剛離婚就找男人,一點都不顧念過去的舊情。”
陳豪長長地籲了一口氣,“局長就是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王麗瑩:“何止是有點啊,按照他那意思,琴姨跟他離了婚,就得為他守身如玉一輩子,憑什麼啊,明明是他不珍惜人家,要不然琴姨能跟他離?”
“以前我就想說了,他對琴姨沒有半點尊重,呼來喝去的,把人家當成保姆使喚了幾十年,現在不能使喚了,他心裡就不爽了唄,活該他被甩。”
“這些話,你在我麵前說說就行了,可千萬彆在局長麵前那麼說啊”陳豪提醒道。
王麗瑩挑了挑眉:“我知道,所以我跟他說,琴姨已經往前走了,你也可以往前走,再找一個,我說我幫他留意著,遇到合適的再介紹給他。”
陳豪嗤笑:“你呀,是存心想氣死局長嗎?”
王麗瑩:“對啊,我是女人,當然是跟琴姨站在一個戰線上了。”
陳豪:“行了,吃飯吧,飯菜都涼了,陸隊長破費了,給咱們點了這麼多好菜。”
王麗瑩這才拿起筷子,“還好陸隊長性子隨了琴姨,不像局長,誒,你說陸隊長將來是不是也會當局長啊?他奶奶是局長,他爸是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