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鞋子遞給陸伯庸:“這是妍妍在網上給我買的運動鞋,全新的,還沒穿過,我穿42碼,你穿多大?”
陸伯庸:“我也是穿42碼。”
舒德:“那這雙就送給你穿了。”
陸伯庸想了一下,接下鞋子:“謝謝,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舒德:“不用客氣,一家人,我也穿不了那麼多鞋子,你快試試看,應該是合腳的。”
陸伯庸試穿了一下,回道:“合腳,很舒服。”
舒德也換好了鞋子,兩人一起出去。
“咱們就在小區裡麵繞,這裡邊麵積很大,這個時間點也沒人”舒德邊走邊說。
為了遷就陸伯庸這個剛出院的人,他刻意放慢了腳步。
陸伯庸嗯了一聲,邊走邊東張西望。
舒德以為陸伯庸是對這些房子感興趣,便給他介紹這個小區的基本情況。
兩人走了一會,陸伯庸突然打斷舒德問道:“梁祁文住哪棟?”
舒德愣了一下,指著前麵那棟房子說:“那棟。”
陸伯庸聽了,加快腳步往那棟房子走過去。
梁祁文的院子沒有圍起來,車就停在院子裡,陸伯庸認出了那輛車。
他走到大門口,抬手就想按門鈴,被舒德製止。
“親家公,你這是要做什麼?”舒德一臉的詫色,後悔自己剛才說實話了。
陸伯庸:“打個招呼啊,都路過家門了。”
舒德:“他們應該還在休息。”
陸伯庸自信地道:“不會,彩琴起得很早,她一般都是六點就起來了。”
不顧舒德的反對,陸伯庸還是按了門鈴。
兩人等了一會也不見有人來開門。
舒德勸道:“他們可能還沒起來,咱們繼續走吧。”
正說著,門打開了。
梁祁文出現在門口,他光著膀子,下半身穿了一條米白色的棉麻休閒褲。
陸伯庸一眼就瞧見梁祁文肩窩處的咬痕。
他的心臟如遭受到猛烈的暴擊,手腳開始發抖。
“陸局長,這麼早登門拜訪,是有什麼要事嗎?”梁祁文雲淡風輕地問道。
舒德肯定不會做這種冒失的事情,所以梁祁文不用猜都知道是誰乾的。
“你的肩膀怎麼了?”陸伯庸指著梁祁文的肩窩問道。
梁祁文笑了笑,“哦,被家裡的貓咬了一口,陸局長問這個做什麼?”
舒德這才注意到梁祁文肩頭的咬痕。
他是法醫出身,知道那是人咬的,他識趣地彆過臉去。
陸伯庸自然也知道那是人咬的,但他不願意相信“作案”的人是曹彩琴。
曹彩琴才不會做這麼瘋狂的事情。
她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
看到陸伯庸失魂落魄的樣子,梁祁文挑了挑眉,喊道:“陸局長。”
陸伯庸回過神來,問道:“彩琴呢?”
梁祁文:“她還在睡覺,你找她有事?”
陸伯庸:“她為什麼還不起床?她平時都是六點鐘就起床了。”
梁祁文:“昨晚睡得晚。”
陸伯庸的心臟再次受到衝擊。
好一個睡得晚。
所以這兩個人昨晚是真的睡到一起去了。
陸伯庸心裡五味雜陳,他不再說話,轉身走了。
舒德朝梁祁文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梁總,打擾你們休息了。”
梁祁文:“沒事,對了,麻煩幫我跟家裡人說一聲,我跟彩琴就不過去吃早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