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她聲音發顫，指尖掐進掌心。
夜市昏黃的燈光下，青年修長的身影籠罩過來，她能清晰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沉香味，混著雲吞湯的煙火氣，竟讓她耳根發燙。
陸辰拾起滾落的瓷勺，沒有回答女人的疑問，而是繼續問道：
"舌苔黃膩，肺經淤阻。孩子是不是總說胸口有石頭壓著？"
"你怎麼知道她名字？！"
沈琴突然後退半步，後背撞得冰櫃嗡嗡作響，她確認並沒有提過女兒的名字。
看見麵前年輕男子的奇怪目光，女人旋即意識到什麼，慌亂地拽了拽襯衫下擺——
第三顆紐扣不知何時崩丟了，此刻衣襟正危險地敞著溝壑。
“他觀察我多久了？難道上次偷看我換衣服的是......”沈琴被自己的念頭驚得麵頰滾燙。
她突然想起上周暴雨夜收攤時，巷口陰影裡似乎有人影晃動。
此刻青年深邃的眉眼在夜色中愈發顯得危險，腕表折射的冷光刺得她眯起眼。
“我是白雲工大醫學院學生，正巧在醫院實習。”陸辰麵不改色地扯謊。
神識不著痕跡地掃過沈琴緊繃的肩頸，“方才觀你氣色晦暗，想必長期熬夜照料病兒。”
“今晚你幾點收攤？帶我去看看孩子。”
沈琴又下意識攏緊衣領，劣質襯衫在豐盈處繃出危險的弧度。
但她想到痛苦臥床的女兒，又想了想巨額的醫藥費，咬了咬牙輕聲答道：
“十點！”
陸辰點了點頭，指尖摩挲著碗沿裂紋，語氣平淡得像在討論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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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虎幫的事，我來處理，你照常出攤就好！”
“可他們......”
陸辰擺了擺手打斷，比了個安心的手勢。
魅影酒吧頂層，帝王包廂。
血腥瑪麗在水晶杯裡漾出妖異的紅，黑虎將雪茄灰彈在跪伏的少女背上。
真皮沙發裡陷著三個同樣紋著虎頭的男人，老二凶虎正把威士忌往女學生領口裡倒，老三惡虎的巴掌印在陪酒女臀瓣上清晰可見。
“虎哥！那小子真會妖法！”
黃毛跪在波斯地毯上哭嚎，包紮成粽子的右手滲著血，“筷子嗖地就......”
鋼製酒桶擦著他頭皮飛過，在黑曜石牆麵砸出蛛網裂痕。
黑虎抬腳碾住黃毛脖頸，鱷魚皮鞋底沾著不知誰的血：“老子的臉都讓你丟儘了！”
“大、大哥......”
老四醜虎突然陰笑，缺了門牙的嘴噴出酒氣，
“聽說沈琴那寡婦身材特彆誇張，尤其是那胸......”他比劃著下流的曲線，“要是抓來給兄弟們......”
凶虎扯開領帶，金鏈子在胸毛間晃蕩：
“工大的小崽子也敢充英雄？看老子不好好拾掇他......”
“轟——！！”
五噸重的鎏金銅門突然如炮彈般倒飛進來，沿途撞碎三麵酒櫃。
1982年的拉菲混著玻璃碴暴雨般潑下，在黑虎幫眾人僵硬的臉上淌出猩紅小溪。
塵煙中緩緩浮現一道身影，陸辰雙手插兜邁過廢墟，龍淵劍在神識海中發出興奮的嗡鳴。
“聽說......”他鞋底碾碎滿地鑽石香檳塞，唇角勾起森冷笑意，“你們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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