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忙。”陸辰輕輕頷首,似想到什麼隨口說道:“你的《龍吟修道錄》運轉一遍,我給你看看症結在哪?”
閻正良依言盤坐運行功法,收功後說道:“陸先生,行氣至膻中穴時總覺滯澀,而且,真氣外放距離不遠。”
陸辰閉目思索,片刻後得出答案:
“膻中穴需配合足三裡同時衝關,修真真氣和武道氣勁不是一個層級,外放不是靠蠻力,要讓真氣如流水,如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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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姝婭忘記了咬蘋果,聽得一愣一愣的。
閻正良咀嚼著陸辰的話,良久後露出笑容,重重點頭。
這時,寧倩也從臥室走出客廳,大廳水晶吊燈將四人身影拉長投在波斯地毯上。
寧倩蜷縮在沙發角落,酒紅真絲睡袍將大長腿裹得嚴嚴實實,鎏金鳳紋在領口若隱若現。
她抱緊天鵝絨抱枕,秋水眸泛著水光,連閻正良放茶杯的“哢嗒”聲都能驚得她瑟縮。
“寧長老,你這?”陸辰看著南區長老的狀態,疑惑問道:“你怎麼了?被欺負了?”
張姝婭走過去抱住師姐,開口解釋:“這是師姐的‘膽怯’人格,是極少出現的。”
“師、師姐十年前為救我……”張姝婭突然哽咽,黑絲長腿煩躁地交疊又分開,
“被合歡宗叛徒用攝魂釘打中靈台……”她指尖戳向寧倩眉心,“七魄被攪亂,人格就……”
“隻要對身體沒影響,這樣也挺好,相當於買一贈七?”陸辰挑眉打量鵪鶉似的寧倩,戲謔道:
“昨日是霸道女總裁,今日是楚楚可憐小白兔,明日或許是成熟禦姐?後日可能就是嫵媚妖女……”
他忽然傾身逼近,鼻尖幾乎貼上寧倩顫抖的睫毛,“娶到她的男人福氣啊,夜夜新娘?”
“砰!”閻正良的膝蓋砸得茶幾震顫:“陸先生慎言,如果寧長老明天的人格是女魔頭,小心她追著你暴揍。”
他古銅色臉龐憋著笑,眼神卻偷偷瞟向張姝婭。
寧倩突然“哇”地哭出聲,淚珠吧嗒砸在真絲裙擺:“你、你們彆吵架……”
她抽噎著拽陸辰袖口,鎏金指甲油剝落斑駁,“都是我不好……要、要不我走……”
說罷真的赤足往門外挪,雪白足弓踩在冰涼大理石上,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張姝婭拉住師姐,對兩個男人翻了個白眼,甩出加密平板:
“說正事!珠江昨夜又出現三處魚怪潮,漁民撈到個有意思的東西——”
屏幕照片放大,青銅棺碎片上的盤蛇紋路正吞吐幽光。
她歎了口氣補充說:“魚怪事件已愈加嚴重,輿論也已擴散,政府方麵壓力很大,我們得儘快解決此事了。”
“我這也有發現。”閻正良滑動屏幕,畫麵突然切換成模糊的監控視頻:
銀飾叮當的苗裝少女蹲在遊樂場外,將棒棒糖遞給哭泣的女童。
那孩子瞳孔閃過金芒後,蹦跳著跑向母親,後頸隱約浮現蛇形烙印。
“我們趕到的時候,她已經消失無蹤。”
閻正良表情嚴峻:“此女應該就是蠱女,隻是不知道她對幼童植入蠱蟲是圖謀什麼?”
“但至少得到一個信息,她們在白雲市附近!”
“我調查了全國醫院數據庫,發現一千例怪病兒童——發燒、頭暈、咳嗽,但查不出病因。”
說話的竟然是寧倩,不知是不是說到了案情,她的神情突然正常起來。
陸辰沒驚詫南區長老的轉變,而是想到什麼,急聲開口:
“我朋友的兩歲女兒也中了蠱,一千例?蠱神教在憋大招啊。”
寧倩似乎又被驚嚇了,把臉埋進抱枕,聲音悶悶傳來:“昨晚接到密探消息,在擎蒼縣菜市,有人看見苗銀服飾的婦人,用糖葫蘆騙走兩個孩子……”
“擎蒼縣?擎蒼山?”陸辰和閻正良異口同聲。
外編顧問幽幽述說:“閻隊長,你弟弟不正是被招入了擎蒼山的天機門?”
“而且,不久前,有藥農在擎蒼山撿到紫曜玉……”
“紫曜玉?”寧倩驚訝出聲:“那不就是靈石嗎?這東西世俗極其罕見,連我宗門也所剩無幾。”
陸辰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大家想想,蠱神教、天機門、紫曜玉、擎蒼山……”
“看來,該去一趟擎蒼山了,閻正良,你和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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