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山彆墅售樓處的貴賓廳內,水晶吊燈將暖金色光線灑在趙靜雅窈窕的身段上。
她今日穿著一套剪裁極貼身的珍珠白職業套裙,包臀裙緊緊裹著豐潤的腰臀曲線,每走一步都似春柳搖曳。
襯衫領口微敞,露出一截雪白的鎖骨,胸前的藍寶石胸針隨動作折射出碎光,襯得她愈發溫婉明豔。
窄邊銀絲眼鏡下的美眸閃爍晶瑩,更添成熟知性之感。
關永山站在沙盤前,唐裝袖口的沉香木珠輕輕摩挲,笑容謙卑卻不失世家氣度:
“陸先生,嶺南五家雖同氣連枝,但這些年陳家跋扈,李家勢微,唯有我關家願廣結善緣。”
他手指劃過流雲山微縮模型上的玉帶河,河水在燈光下泛著粼粼銀光,“這雲頂壹號彆墅,便是關家誠意的見證。”
陸辰斜倚在真皮沙發上,指尖漫不經心地叩著檀木茶幾。
他今日穿了件藏青暗紋襯衫,領口鬆開兩顆紐扣,露出一線精悍的鎖骨,眉宇間慵懶中透著銳利:
“關總,嶺南世家盤根錯節,關家突然示好,總不會隻因我滅了幾個小嘍囉吧?”
關永山額角滲出薄汗,麵上卻笑容更盛:
“陸先生可知,陳家三日前秘密轉移了珠江碼頭七成股份?”
他壓低嗓音,脖頸青筋微微跳動,“陳北山那老狐狸連親兒子之死都忍下了,可見陳家對您避如蛇蠍——關家雖愚鈍,也看得出誰是真龍!”
趙靜雅適時遞上冰鎮烏龍茶,纖腰彎出誘人弧度,發絲掃過陸辰手背:
“陸董,關家是白雲市最早的古武世家,祖上出過三位武聖。”
她蔥白指尖輕點沙盤中的流雲山脈,“您看這山勢如臥龍飲水,百年前有位遊方道士曾說......”
“說此地是"潛龍在淵,遇水化龍"的風水局?”
陸辰突然輕笑打斷,瞳孔泛起不易察覺的紫芒。
神識如蛛網漫過關永山全身——男人心跳平穩,掌心無汗,唯有提到"修真者"三字時眼底閃過一絲狂熱。
關永山猛地躬身,唐裝後背已被冷汗浸透:
“果然瞞不過陸先生!關家在天樞局的子弟傳回消息,說您單槍匹馬踏平光輝實驗室,連蠱神教分壇都灰飛煙滅......”
他從兜裡取出已經碎裂的護身符,在陸辰旁邊仍然閃著微弱熒光,“此物是祖傳的"尋真玉符",遇見修真者便會共鳴!”
陸辰瞥了眼粗糙的玉符碎片,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
他已經看出這彆墅贈禮是投名狀——關家想借他的勢在嶺南洗牌,而他也需要個紮根世俗的盟友。
“關家的誠意我收下了。”他屈指彈飛玉符,碎玉在半空碎成齏粉,“不過我這人最厭背叛......”
“關家若敢生二心,不必您動手!”
關永山斬釘截鐵,突然擊掌三下。
鎏金大門應聲洞開,八名旗袍侍女捧著黑檀木匣魚貫而入,匣中翡翠地契泛著瑩潤光澤,
“這是雲頂壹號的產權,另附十億裝修基金,關家隻求與天晟集團戰略同盟!”
趙靜雅呼吸一滯。她雖知陸辰如今權勢滔天,但親眼見嶺南世家如此卑微仍覺震撼。
餘光瞥見青年棱角分明的側臉,她無意識咬住下唇——這樣的男人,豈是尋常女子能握住的?
流雲山巔雲霧繚繞,勞斯萊斯幻影碾過銀杏落葉,停在漢白玉雕成的盤龍照壁前。
趙靜雅剛下車便輕呼出聲——眼前彆墅竟將整座山峰削平重建,琉璃瓦在雲海中若隱若現,宛如天上宮闕墜入凡塵。
“主宅占地七畝,配有直升機坪、露天溫泉和防核級地堡。”
關永山引著二人穿過九曲回廊,金絲楠木廊柱間縈繞著淡淡沉香,
“庭院請了蘇州匠人仿拙政園而建,這池錦鯉都是日本皇室內供的極品......”
陸辰神識悄然鋪展。山間靈氣雖稀薄,但地脈深處隱有龍氣翻湧,確是布置聚靈陣的絕佳之地。
他並指虛劃,一縷玄氣沒入假山石縫,霎時驚起滿庭雀鳥——靈氣竟比外界濃鬱三成!
“陸董,這間主臥全景落地窗正對雲海!”
趙靜雅推開鎏金房門,忽然怔在原地。
晨光透過270度環形玻璃穹頂傾瀉而下,意大利手工水晶燈將光影碎成星河。
整麵牆的翡翠屏風繪著《旭日東升圖》,腳下波斯地毯織金嵌玉,中央那張帝王尺寸的沉香木床雕著百子嬉春圖,鴛鴦錦被泛著淡淡熒光。
關永山看著陸辰和女助理,意味深長地笑道:“這床墊是瑞士定製的感應材質,能根據體溫自動調節軟硬......”
“關總!”
趙靜雅耳尖通紅地打斷,職業套裙下的腰臀曲線因羞惱更顯曼妙,“您......您帶陸董看書房就好!”
陸辰難得露出窘態,乾咳一聲走向露台。
山風掀起他襯衫下擺,露出半截精悍腰線:“趙老師若是喜歡,可以挑間客房。”
他故意揶揄:“以後被家裡催婚相親啥的,也好有個躲清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