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間的禁靈鎖隨動作輕響,卻鎖不住她唇角漾開的甜笑。
“小混蛋......”
她指尖撫過鎖骨處淡紅的吻痕,那夜熾熱的喘息猶在耳畔。
臨彆前的纏綿回憶仍占滿了女子的心緒——
酒店套房的落地窗映出霓虹碎影,玫瑰花香在空調風中繾綣。
陸辰滾燙的掌心貼在她後腰,烈陽聖紋在額間灼灼生輝:“寧長老,你給我下了什麼藥?”
“少廢話......”
她扯落蝴蝶墜,媚香如瀑傾瀉。
真絲床單皺成浪濤,九瓣蓮紋與天香媚體交相輝映,在牆麵投出癡纏的剪影。
汗濕的發絲黏在頸側時,她咬住他肩頭輕笑:“我一個清白女子被你折騰成這樣,還怕我吃了你?”
......
這些旖旎畫麵,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充斥女子腦海。
寧倩凝視掌心流轉的粉芒,雙修餘韻仍在經脈流轉,強橫靈力在丹田奔湧如春潮,“築基境......”
她臉色羞紅的輕啐一口:“一夜雙修就直入築基。小弟弟,姐姐是不是還得感謝你?”
突然,禁製鎖鏈“嘩啦”劇震,石牢外的玄鐵門發出刺耳摩擦聲。
“倩兒。”
柳若煙的聲音裹著歎息穿透石門。墨綠宮裝曳地,眉心朱砂痣豔如泣血,“宗主今早又逼宮,要你即刻與雲飛雙修。”
“還有墨淵那老東西也暗示,如果你願意跟他,他可聯合我反製宗主。”
寧倩猛然攥緊床褥,指節泛白:“師尊,我寧可兵解!”
“糊塗!”
柳若煙揮袖布下隔音結界,“那日若非陸辰的九瓣蓮紋震懾......”
這話一出,寧倩返回宗門那日的情景立即浮現在師徒倆心頭——
兩日前·合歡主殿
鎏金鸞座上,宗主雲裳撫摸著幼子雲飛癡傻的麵龐。
“本座決定,雲飛與寧倩結為道侶,即日起雙修《玉房秘要》......”
雲裳朱唇輕啟宣布宗主命令,但下一刻突然瞳孔驟縮。
寧倩頸間曖昧的紅痕刺入宗主眼簾,她神識掃過後,突然拂袖震碎玉案,翡翠碎片迸濺如雨:“賤人!竟敢私通外界野男人,玷汙媚體!”
威壓如山崩傾軋,寧倩“噗通”跪地,唇角溢血。
墨淵副宗主也是目眥欲裂,但目光仍如蛆蟲般黏在寧倩起伏的曲線上,喉結滾動咬牙道:
“天香媚體縱失元陰,采補仍是極品。”
他一進主殿就發現了寧倩已非完璧之身,天香媚體的處子元陰已失。
趁宗主震怒,墨淵抬手虛抓,寧倩衣襟“刺啦”裂開,雪膚上的吻痕暴露無遺:“宗主,不如讓屬下先驗驗貨?”
環顧宗門長輩的逼迫,寧倩咬緊銀牙,準備以死抵抗......
正在此千鈞一發時刻——
虛空突然漾起漣漪,張姝婭的傳訊玉符炸開青光。
陸辰的虛影負手踏出,九瓣蓮紋在掌心凝成毀滅風暴:“若寧倩少根頭發,我不介意屠滅整個合歡宗!”
玄氣九瓣蓮花雖小,但透出的能量之大,哪怕隔著傳訊玉符都能感覺到熾烈,更讓合歡宗忌憚的,卻是九瓣蓮花本身。
雲裳指尖深深掐入掌心。那蓮紋——三千年前隨玄天神君降臨的標記,曾讓整個修真界顫栗的圖騰。
一顆水滴落上石牢門梁,濺起的涼意將師徒倆從兩日前的回憶驚醒。
“陸辰那小子好霸道的口氣!”
柳若煙指尖撫過寧倩淩亂的發梢,墨綠宮裝曳過潮濕的石板,“玄天宗沉寂三千年,沒想到會在這個陸辰手裡重現......”
石窗漏進的月光為寧倩鍍上銀邊,她摩挲著腕間淤青:“他說會護我。”
唇角梨渦盛滿蜜意,眸中卻浮起憂色,“可合歡宗有三十六重護山大陣,我不想他涉險,更不想他與宗門相殺相殘”
“癡兒......”
柳若煙歎息著解開禁靈鎖,將一枚傳訊玉符塞進她掌心,“下個月中,思過崖結界輪換。”
她貼近徒弟耳畔,聲音輕若蚊蚋,“倩兒挑的男人不錯,如果太想他,就給他傳訊,師父能幫你做的,也就這些了......”
寧倩握緊玉符,撲通跪地:
“謝師尊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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