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江柳岸9號彆墅,此刻已是一片狼藉。
奢華氣派的一樓大廳仿佛被颶風掃過。
價值不菲的歐式沙發被掀翻在地,茶幾碎裂,玻璃渣和水漬混著翻倒的花瓶泥土,濺得到處都是。
名貴的羊毛地毯上滿是淩亂的腳印和不知名的汙跡。空氣中彌漫著硝煙、血腥和一股令人作嘔的、屬於強者的壓迫感。
彆墅那扇厚重的雕花實木大門,此刻扭曲變形,中間破開一個大洞。
洞口處,兩名穿著天樞局珠江大隊製服的青年隊員倒在血泊之中,胸腹處恐怖的傷口還在緩緩滲出鮮血,身體微微抽搐,生死不知。
顯然,他們是被瞬間重創,連示警都未能發出。
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站在客廳中央。
王少聰捂著胸口,嘴角掛著一縷刺目的血跡,原本梳理得一絲不苟的頭發散亂不堪,
昂貴的西裝皺巴巴沾滿灰塵和汙漬,臉上充斥著驚怒、劇痛和一種被羞辱後的瘋狂。
剛才他仗著自身化勁巔峰的修為,色心大熾之下,不顧一切撲向趙靜雅,
結果被對方手腕上那枚不起眼的玉鐲驟然爆發的紫色光暈狠狠彈飛,如同被高速行駛的卡車撞中,五臟六腑都差點移位,狼狽不堪地摔在雜物堆裡。
他身後站著四人。
兩個中年男人,一個身材魁梧如鐵塔,太陽穴高高鼓起,眼神凶悍如鷹隼豪哥);另一個身形略顯精瘦,但指節粗大,氣息沉凝剛子)。
兩人都是宗師級彆的武道高手!
另外兩個則是年輕女子,穿著極其暴露的緊身皮衣皮裙,勾勒出火辣的身材,臉上畫著濃豔的妝容,眼神卻如同淬毒的蛇信,充滿了邪異和玩味阿紫和小蝶)。
四人和王少聰一樣,手腕內側都有一個清晰的、仿佛用鮮血烙印上去的詭異紅梅印記!
紅梅教!
“聰少,你看上的這朵野玫瑰,刺可真夠硬的呀!”那個叫阿紫的妖豔女子扭著水蛇腰,走到王少聰身邊,
伸出塗著猩紅指甲油的手指,輕佻地劃過他帶血的嘴角,咯咯嬌笑道,聲音甜膩得發齁,眼神卻瞟向趙靜雅手腕上流光內斂的玉鐲。
那個魁梧的豪哥上前一步,目光灼灼地盯著趙靜雅手腕上那枚散發著溫潤光澤的玉鐲,甕聲甕氣地提醒,聲音如同悶雷:
“聰少,那娘們手上的鐲子有古怪!剛才那紫光……絕對是件品階不低的防護法器!硬來怕是不行。”
他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趙靜雅此刻站在離他們稍遠的地方,背靠著一架傾倒的鋼琴,退無可退。
她隻穿著一身絲質的居家服,長發有些淩亂地披散著,臉色蒼白如紙,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
但即便如此,那寬鬆的家居服也無法完全掩蓋她傲人的身材曲線。
纖細得不盈一握的腰肢,與驟然隆起的飽滿渾圓的臀部形成了驚心動魄的對比,在柔和的壁燈下勾勒出一道驚心動魄的s型弧線。
驚恐如同受驚小鹿的眼神,蒼白的臉色,微顫的嬌軀,此刻非但沒有削弱她的魅力,
反而更添一種讓人心折的柔弱與倔強,如同風雨中搖曳的玫瑰,美得驚心,也脆弱得令人揪心。
“賤人!”王少聰推開阿紫的手,擦掉嘴角的血,眼神卻更加貪婪地黏在趙靜雅身上,
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他惡狠狠地咒罵道:“好!好得很!給臉不要臉是吧?一件破法器就想擋住老子?今天老子玩定你了!”
趙靜雅強忍著恐懼,聲音帶著顫抖的憤怒:“王少聰!你……你簡直人麵獸心!”
“枉我還以為你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體麵人,沒想到……沒想到你比那些街頭混混還要無恥下流!”
“體麵?無恥?”王少聰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發出神經質的怪笑,“嗬!體麵值幾個錢?”
“老子今天帶人來,本來是想好好‘招待’你那個縮頭烏龜男朋友!沒想到他慫得連人影都不敢露!倒是你……”
他舔了舔嘴唇,眼神更加淫邪,“白白便宜了我!怎麼?還在指望那個小白臉來救你?做夢吧!”
“陸辰他不是縮頭烏龜!他更不是你能比的!”趙靜雅像是被觸動了逆鱗,大聲反駁,眼中充滿了對陸辰的信任和維護。
“靜雅!彆跟這個畜生廢話!”大廳角落裡,被兩個紅梅教女弟子看守著的趙母李淑芬悲憤地喊道。
她頭發散亂,臉上有清晰的掌印,顯然也遭到了虐待。“我真是瞎了眼!當初竟然還覺得你媽教子有方……”
“沒想到十幾年沒見,她竟然養出了你這種狼心狗肺的畜生!”
“早知道你是這種貨色,我死也不會讓你踏進我家門半步!”
趙母李淑芬悔恨交加,聲音嘶啞。
王少聰猛地轉頭,眼神陰鷙地看向趙母,如同被踩了尾巴的毒蛇:“老東西!閉嘴!”
“你跟我媽是發小?那你怎麼不幫我把你女兒乖乖送到我床上?嗯?你這種發小有什麼用?啊?”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這時,那個叫阿紫的妖豔女子眼珠一轉,臉上露出惡毒的笑意,聲音依舊甜膩:“哎呀呀,吵吵嚷嚷的多沒意思。”
“豪哥,聰少,你們看,那鐲子護著她,我們硬碰硬是不劃算。不過嘛……”
她拖長了調子,目光意有所指地瞟向角落裡的趙父趙母,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
“這老東西不是挺心疼她女兒的嗎?那……讓她女兒心疼心疼她爹媽,用她爹媽的命,換她乖乖把鐲子脫下來!不就結了?”
王少聰聞言,如同醍醐灌頂!眼中瞬間爆發出狂喜和陰狠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