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在路上發生了一些小插曲,但其實時間也沒過去幾分鐘。
安德烈不愧是在街頭靠著偷雞摸狗混日子的,他自己雖然說盜竊的本事比不上幫派內的那幾個好手,但這肯定也是遠超同行的。
沒一會兒他就帶著大家在一個類似壁爐煙囪的地方找到了這裡的暗門。
“老船長,這種地方一般都不會隻有一個出口的,剛剛我們看到的那個應該是正門有人看著的,這個側門才應該是他們自己人進出的。”
安德烈給大家介紹著一些道上的常識,同時也提醒著各位裡麵可能有敵人。
這一說起敵人托卡列夫那小子反倒是興奮起來了。
他自告奮勇地衝在了最前麵,等門打開的時候他嗖地一聲就衝進去瞬間沒了影。
等老科恩他們護著兩個孩子進來的時候,托卡列夫這家夥已經解決了看門的兩個敵人,正對著剩下的那個大打出手。
“說東西在哪?”
“不說是吧,看我打不死你!”
哐哐兩拳錘在了這名打手的光頭上,托卡列夫試圖對他使用大記憶恢複術。
然而即便他的拳頭再硬,這個打手也肯定不會說出任何東西的。
“萬尼亞,你能不能先問清楚再動手?”
“你什麼都不問清楚,他能說什麼?”
老科恩的話語讓鼻青臉腫的打手淚眼盈盈地看了過來,反倒是托卡列夫這小子傻嗬嗬地笑道:
“我這不想著他一開始啥都不會說的嘛,反正都是要打的,就先打了再說。”
這小子的回答著實把老科恩給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反倒是兩個小朋友看的笑嗬嗬的。
他們平時最不喜歡的就是金雀花旅館的這些打手了,有時候老板手下的狗腿子可能比老板更遭人厭惡。
儘管對於托卡列夫的舉動很生氣,但這家夥有一點沒說錯,這個打手在挨了幾拳之後是真的聽話了很多。
他主動地幫大夥打開了地上槅門,露出了前往地下室的樓梯。
看著四周牆壁上的土層和磚塊,葉列茨基忽然皺起了眉頭。
“這不是防護堤的土層嗎,你們竟然在堤壩下麵挖了這麼大一個洞?!”
葉列茨基的問題沒有得到光頭打手的回複,然後這個都是包的光頭上就又挨托卡列夫的鐵拳。
“葉列茨基大哥問你話呢,聾了嗎?”
隻要不是在戰鬥的時候,托卡列夫就容易管不住他那張嘴,動不動就匪氣十足了起來。
這不?
他剛給了俘虜的腦袋一拳,他自己的腦袋就被老科恩來了一巴掌。
不過對於葉列茨基的疑問,光頭打手其實也不清楚。
他就是個小角色,這地方是卡明洛夫老大的地盤,他就是給人打工的。
本來對於這種在大人物手下討生活的小角色大家還是有一點兒同情的,但是在看到地下室的全貌之後哪怕是心最軟的葉列茨基也燃起了無名的怒火。
這地方很狹窄,但在房間中央卻放著一個形狀怪異的石床。
這個石床的長度也就一米出頭,窄得人都可以直接騎上去。石床周圍的地板要下層許多,四周圍著一圈還有著下水口的設計。
此時一名幾乎隻穿了半件衣裙的年輕女孩正趴在了上麵,而石床下方正是剛從她肚子裡出來的孩子。
女孩被綁在了特製的石床上麵,石床在靠下的位置剛好突出來了一部分抵著了女孩肚子同樣突出的地方。
強壯的打手會在經驗豐富老鴇的指引下不停地捶打女孩的背部,直到把她不該懷上的孩子給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