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城衛軍口中的這幫人卻反其道而行之,讓羅勒先生不由地思考了起來。
“這不是一幫普通的叛匪,他們應該是有理想的那種革命者,我以前跟著師傅遇到過幾個,他們都是群傻得可憐的理想主義者。”
“隻要事情符合他們的理想,他們就會不顧一切地去做,根本不會去管成功與否。”
羅勒先生望著自己的妻子,冰冷的麵容逐漸消融,餘下的是含情脈脈的凝視。
“所以親愛的,他們是我們最後的希望,我們沒得選隻能賭這次的起義軍是為了窮苦人發聲的!”
在金雀花旅館工作的羅勒先生比起真正的窮人來說無疑是幸運的,至少他衣食無憂,不用擔心嚴寒。
但是這樣生活並不他想要的!
他憑本事也可以擁有,壓根就不用來給人壓榨著賣屁股,更何況還因為那個輕浮的貴族連累了他的妻子!
當初他妻子其實可以不用管他的,隻要不在乎這層夫妻關係,她完全能躲開這場天降的橫禍。
但是瓦爾特勞德·羅勒並沒有,她履行了當初在婚禮上的誓言,無論貧窮與否她都與自己的丈夫共同麵對。
“親愛的,相信我。哪怕不是為了我自己,我也要把你給送出這個鬼地方!”
羅勒先生溫情隻對一個人擁有,但很快他就換上了那張寒冷肅穆的表情。
“喲,羅勒兄弟,怎麼一個跑這偏僻地方來了?”
魯金斯基走了過來打著招呼,他的笑容依然是那麼標準而又燦爛,就像他在舞台上那樣閃耀著自信。
“魯金,你考慮好了?”
稍稍抱緊了自己的妻子,羅勒先生帶著點警惕看著走來的魯金斯基。
說來也是好笑,明明是他在賭魯金斯基的為人和膽識,但真到了揭曉答案的時候他卻是忐忑不安的。
“哎呀真讓人傷心啊,明明我都為我們是計劃做了這麼多,咱們的羅勒兄弟還是放心不下咱呢。”
魯金斯基動作略顯浮誇地故作悲傷,他這蹩腳演技顯然是為了調節現場緊張氣氛用的。
畢竟魯金斯基在演起戲來的時候,可能真沒人知道他在演戲。
不過也多虧了這些小動作和小語氣,他和羅勒夫妻倆之間的緊張氣氛緩和了許多。
羅勒先生放開了雙手,他站了起來貼近到魯金斯基耳邊輕聲問道:
“你真的答應了?”
“不然我跟你說那麼多乾嘛呀,我閒得慌嗎?”
羅勒先生沒說話,但是他沉默的眼神好像就在反駁:你平常就是個閒得慌的人。
“行了,羅勒兄弟。既然都上一條船了,就彆疑神疑鬼的,我們這份買賣可容不得互相猜忌。”
在羅德先生的印象裡,他從未見過魯金斯基這麼嚴肅過。
眼前這個男人似乎天生就該是個浮誇的樣子,但現在的他卻表現地像另一個人。
“羅勒,我已經聯係好了幾個膽子大的,你說的那條路能保證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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