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家看那個紅袖標的是不是羅勒說的那什麼革命軍?”
熙熙攘攘的人群嘈雜了起來,本來還有些埋怨魯金斯基的羅勒先生現在更是後悔不已。
因為魯金斯基拉來了太多不相乾的人,而這群人已經影響到了他的計劃。
“羅勒兄弟,這次是哥哥我對不住你了。”
魯金斯基退到了人群之後小聲地道了聲歉,他也看出問題來了。
走在最前麵的人雖然帶著紅袖標也扛著槍,但魯金斯基卻敢拿自己豐富的閱人的經驗來保證對方是來者不善。
“革命軍的老爺們,這裡!救命啊,救救我們!”
魯金斯基帶來的人最先求救了起來,他們知道這一次脫困的關鍵就在那素不相識的革命軍身上,於是在看到疑似革命軍的人物靠近之後就瘋狂地招呼起來。
“叫什麼叫,找打是吧?!”
作為幫主羅納爾夫最信任的小弟,那天被魯金斯基一腳碎蛋的戈爾多夫被分配在了上麵看管金絲雀們。
麵對慌亂的人群,他和手下的馬仔們大打出手,但也依舊攔不住群情激憤的人們。
很多不清楚情況的人在看到有人拚了命地求救之後也跟著湧了上去。
情況是什麼樣的已經無所謂了,隻要有個能離開的契機她們就會爭先恐後地去爭奪那個機會,即便是推開同伴踩在了她們的背上也無所謂。
不過就在一小撮人把人群全都帶往前方的時候,魯金斯基卻和羅勒夫妻倆悄悄地摸到了側巷的大門那。
不隻是他們,還有兩男一女三個人。
他們要麼是沉得住氣的,要麼就是對魯金斯基十分信任的。
趁著人群慌亂的時候,他們六個人已經偷偷溜了出去。
這個巷子是這附近毀得最徹底的一個,整棟金雀花旅館的大樓在這裡缺了一角。
建築的廢墟直接傾倒在了這個本就狹小的巷子裡,唯有左手邊的位置有一根木梁撐起了倒塌地板的一角,這附近還丟著幾段染血的繃帶。
“小聲點,後麵好像不吵了,我們輕輕爬上去。”
羅勒先生是個沉默的人,但魯金斯基卻從來不介意安撫他人的情緒。
就在他們策劃著翻上層層的建築廢墟逃走的時候,大堂那的混亂也正好結束了。
“哎呀,特卡喬夫大哥真讓您見笑話了。”
混混戈爾多夫佝僂著腰雙手不停摩擦著,他臉上的諂媚之情都快溢出來了。
然而戴著紅袖標的特卡喬夫隻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接著他又把目光轉向了大堂裡的那群人。
“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你之前不是說你們青手幫是搞走私的嗎?”
特卡喬夫的表情很嚴肅,說出來的話也威嚴十足。
但他多爾戈夫是什麼人?
這種場麵能沒見過?
不就是城衛軍來檢查時的那一套嘛,給他們個台階下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