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在沃爾夫格勒一個平平無奇的下午,一名身穿窄袖短棉襖、頭戴護耳小皮帽的打手無聊地打著哈欠。
作為黑牙幫的一份子,這個無名的打手正享受著日複一日而又窮極無聊的時光。
幾天前的戰鬥真是讓人心驚膽戰,但是等過去了之後這日子不還是一樣的嗎?
自己該看場子的看場子,老大該賺錢的賺錢,這群臭賭鬼該來的還是會來。
城市現在好像是陷入饑荒和動亂了,但是這跟他們又有什麼關係呢?
乾他們這一行的哪天不是這個鬼樣。
作為卡明洛夫老大手下的一份子,他們沒去打彆的幫派都算是為城市治安做出重要貢獻了,哪個不長眼的敢來他們地盤上動土?
就在打手繼續打著哈欠昏昏欲睡的時候,一陣吵鬨聲瞬間打破了他的困意。
“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我什麼時候欠你們錢了?”
“還有利爾夫是誰,我沒這個弟弟,我姓多姆裡奇你們抓錯人了!”
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掙紮著在不停叫囂,他臉上有著兩團淤青,衣服也是被扯爛了不少。
兩個健壯的打手押著他走著,壓根就沒有理會這個男人說的話。在其身後還押著兩個女人,看樣子是一家三口全部都給弄來了。
這個利爾夫可是賭場的常客了,也是個老無賴的東西,每次賭輸了都會獻祭一個跟他的親戚來還債。
在禍害完自己所有的親戚之後,他也會經常無中生有弄來一些有錢的陌生親戚。
顯然現在來的這一家子就是這樣的倒黴蛋。
對於他們黑牙幫來說,抓錯人了都無所謂。
反正利爾夫那家夥彆的不說在踩點這方麵是真的嚴謹,每次弄來的倒黴蛋都是他們得罪得起的,從來不會給黑牙幫添麻煩。
本著在誰身上賺錢不是賺的原則,他們就一開賭場的哪來什麼道上規矩。
更何況現在沃爾夫格勒都要洗牌了,誰敢來得罪他們呢?
“喲,這娘們還長得挺潤的嘛,小姑娘看著也不錯。”
在混混們押著這一家三口走到賭場門口的時候,看門的打手吹了一口婉轉的流氓哨。
頓時前麵的男人就不高興了,但很快在混混的幾個悶拳頭下就老實了起來。
“放開我,我是沃爾夫格勒大學的老師,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我一定要去法院起訴你們,讓城衛隊的人把你們都給抓了!”
男人即便挨了幾拳,但緩過勁來了之後就開始嚷嚷著,這讓賭場裡的客人們都哄堂大笑起來。
“嗬嗬,你看這家夥還沒睡醒呢,現在哪來的法院。”
“聖血法院早就被革命軍那幫人給炸平了,還城衛隊呢這幫狗皮子早沒了。”
大家的哄笑聲讓這位大學老師氣得臉都是鼓鼓的,他哪裡不知道革命軍已經打敗了吸血鬼的部隊。
那天晚上自己家裡還闖進來了一群呢!
“革命軍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這群壞東西沒一個會有好下場的。”
男人不太了解革命軍,但就憑那天晚上的遭遇也讓他相信革命軍應該不是什麼壞人。
“喲~城衛隊不管用了,就拿革命軍嚇唬人啊,你咋不說革命軍現在就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