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頓河聲潺潺,我的歌喉喃喃】
【戈頓河啊請把我來埋葬】
……
【靜靜波濤是我們最後的棺槨,天空褪去了最後的光芒】
【戈頓河水縈繞,冰冷將我懷抱】
【戈頓河啊請把我來埋葬】
……
這首歌凱洛夫也會唱,那是他父親還在世時候經常唱的,但是真正歸於戈頓河的這份部分卻很少唱給他聽。
年幼的凱洛夫不知道這最後一段歌詞中的含義,等他已經明白的時候自己的父親也早就埋葬在了城外的山崗上。
這首悲歌是希德羅斯人悲慘一生最為文雅的寫照,也是這對父母送給小姑娘最後的禮物。
細微的啜泣聲就在凱洛夫身旁,他能感受到緊繃的繩子那頭傳來的顫動。
“……”
凱洛夫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怎麼也開不了口,他隻能和這位陌生的姑娘一起拽著雪橇徹底走出了悲歌的旋律。
看著遠方的城牆,那是霍米林茨克匍匐的身軀,也是凱洛夫唯一能艱苦活著的地方。
“馬上就到城門口了,歇歇吧。”
凱洛夫語氣平淡地說著,這點路程對於他來說基本不算什麼,但是小姑娘卻已經快喘不過氣來了。
“給,我的餅子分你一半。”
拿出了維勒給自己半塊餅子,凱洛夫撕下了一半遞了過去,小姑娘抬起頭來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但是卻沒敢接過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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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吧,這是我搬貨回去的報酬,你幫我一起拖了就分你一半。”
凱洛夫一把將四分之一塊餅子塞到了小姑娘的手裡,然後將自己的那部分大口地塞到了嘴裡。
他鼓著腮幫子語氣含糊著說道:
“快到城門邊了也不怎麼太平,趕緊吃了彆被人搶跑了。”
這下小姑娘才總算吃了,她吃得很快,但動作卻很小看著跟小老鼠一樣。
凱洛夫光是看著這個吃相就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對了,我叫凱洛夫,伊西多爾·凱洛夫,你叫什麼名字?”
可能是分享了一小塊餅子的緣故,小姑娘對凱洛夫沒有那麼怕了,但是聲音依舊是怯生生的。
“柳博芙·巴拉諾娃。”
小姑娘說完名字之後就再度沉默了,凱洛夫也逐漸習慣了她這樣的性子,不過為了之後的能夠順利把小姑娘給帶回去他還是多問了一個問題。
“擦桌子、洗衣服、給客人端酒送菜這些會嗎?”
凱洛夫本來還想問砍柴、挑水、打掃馬廄這些的,但是看到柳博芙瘦弱的身形之後就沒有說出來了。
“前麵兩個我會,後麵的不會但是我可以學。”
“那之前你父親說你還會木工的活,這是真的吧?”
“我隻會用小雕一些小東西,大件的家具父親沒教我,本來是想要教給弟弟的……”
說到這柳博芙再度沉默了下去,而凱洛夫也識趣地沒去問。
一高一矮兩個少年人就這麼拖著雪橇又走了很長的一段路
現在他們到城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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