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凱洛夫此時大口喘著粗氣,這樣的場景他在腦海中早就幻想過很多次了,但是真當這一切發生的時候他的腦子卻是一片空白。
此時的他呆愣地站在了馬廄裡,手中緊握著鐵釺,眼神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有時候一個人並沒有自己想象地那麼強大,當真正麵對絕境的時候不知所措才是大部分人的常態。
然而事情還並沒有結束,就在凱洛夫愣神的這個功夫一個驚叫聲就從外邊傳來。
“死、死人了……殺人了,凱洛夫殺人了!!”
彼得這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緩過勁來了,他趁著凱洛夫不知所措的時候偷偷溜出了馬廄然後一瘸一拐地跑到了旅館外邊大聲叫喊著。
“該死的,忘了還有彼得那個混蛋。”
凱洛夫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他趕忙追了出去,但是彼得那狗東西竟然把旅館的門給鎖了!
“殺人了、殺人了,大家都過來看看殺人了呀!”
凱洛夫試著踹門,但是聽著彼得的聲音顯然是已經跑到了街上去了。
牧羊人旅館好死不死地坐落在一個十字路口邊上,這裡是霍米林茨克為數不多能稱得上是主乾道的地方。
以往的生活鍛煉了凱洛夫冷靜思考的能力,他現在快速地在腦海裡分析著當下的情況。
首先正門是出不去了的,因為彼得的那張嘴,自己隻要一出門就會被抓住。
他被逼著對自己的舅舅動手是不假,但是這也不意味著他敢在大街上去用鐵釺抽自己表弟。
這樣行為一旦被人給看到了就徹底坐實了他的罪名!
治安所的治安官可不會管他是否受了什麼冤屈,隻要被他們給抓回去了就是罪犯。
所以當凱洛夫想明白了這些之後,側門也出不去了。
因為那裡一出去就是主乾道,而自己現在是絕對不能讓彆人看到的!
前幾天好友維勒的死亡給了凱洛夫一個很好的參照,隻要證明了自己不在場花點錢治安官根本不會在意你是否是凶手的。
反正吉利諾夫父子的名聲差得很,陪審團壓根就不會偏向他們的。
“柳芭去柴房把我們錢拿上,快點不要耽誤時間!”
凱洛夫思索了一番,決定好了之後的行動步驟。
借著柳博芙去拿錢的功夫,他再度來到了自己舅舅吉利諾夫的身前。
看著這個倒地的肥胖男人,他的雙手又握地更緊了一些。
將鐵釺尖銳的一麵對準了胸口的位置,他狠下了心來用儘了全身力氣捅了下去。
“啊啊啊!!!”
已經昏死過去的吉利諾夫慘叫了一聲清醒了過來,這讓凱洛夫小小地嚇了一跳。
不過他手上的動作也並沒有被耽誤,親舅舅的慘叫聲反倒是他激發起了不小的勇氣。
左右搖晃著擴大傷口,壓上了全身的重量他才好不容易將鐵釺給捅到了堅實的地麵上。
“這下就沒問題了,至少我這個小胳膊小腿的可不是能把你這種胖子給捅個對穿的。”
凱洛夫語氣淡漠地說著,接著他掀開了吉利諾夫的一側衣服,衣兜內側的夾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