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著頭沒有任何攻擊的意向:
“你們聖殿騎士還是當年的樣子啊……”
“但我在這不是來和你們談條件的,我的身體也不允許我繼續這樣耗下去了。”
回頭看了眼蹲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卡明洛夫,阿爾馮金公爵的表情更為複雜了,他放下了自己作為公爵的威嚴,而是像一個普通的老人一樣緩緩說道:
“為了救他我已經用自己的本源抗下了你的至聖斬,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這一次我可能真的要徹底消亡了。”
“我不求你們放過我這一個早該死去的人,我隻求看在昔日我們彼此並肩作戰的份上聖光的使徒們能寬恕我最後的血脈。”
最後看了眼在場的不成器的卡明洛夫,生前寧死不屈的阿爾馮金彎下了自己的脊梁哀求著說道:
“我知道他是個不肖子孫,但卻是我們家族最後的血脈。”
“我不祈求能寬恕他的罪過,我想讓你們能給他一個贖罪的機會,哪怕是讓他後半生都在跪在聖殿前贖罪那也好啊。”
老公爵的話很是誠懇,眾多的幽魂也顯現了出來,他們一齊站在了公爵身後彎下腰來懇求著手握聖光的多布裡茨,這其中還有不少人穿著聖殿騎士的盔甲。
“這……”
多布裡茨猶豫了起來,他的信仰在催促他釋放至聖斬來消滅邪惡,但他的良心卻始終都過意不去。
反倒是在後麵的羅勒冷不丁地冒了一句:
“我能問一下你們是怎麼活下來的嗎,還有就是為什麼之前都沒有在城市裡見到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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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突兀的問題,阿爾馮金公爵剛準備回答但是在看到羅勒那一身雇傭兵打扮的時候卻皺起了眉頭。
不過最後看在羅勒手裡的破魔手榴彈的麵子上,他還是耐心解釋了起來。
其實對於死而複生這件事,他們自己也不明白,這麼多年他們都待在了地宮最底層的墓穴那裡。
至於為什麼沒有去到上麵的城市,阿爾馮金公爵給出的理由也很簡單:
“吸血鬼在地宮裡麵填滿了狂暴的魔力,我們根本沒法衝出去。”
“在長年累月的對抗中我們的軀體似乎也發生了變化,開始接受了魔力的浸染變成了現在這樣。”
阿爾馮金公爵的話讓負責傾聽的羅勒頻頻點頭,因為這證明了他很多的猜想。
“也就是說你們能擁有比普通幽魂更高的智力,還能完全隱形不被聖光術法給發現都是因為這個?”
對於羅勒的問題阿爾馮金公爵微微點頭,而羅勒的問題顯然還沒完。
“那我最後再問你一句,你因為卡明洛夫是你最後的子嗣才選擇與我們為敵的是吧?”
“是的,這是魔法之風褪去之後我找到的唯一子嗣。”
“儘管我不喜歡他的做派,但我必須保證他還活著,這是我作為阿爾馮金家族領袖的責任。”
老公爵即便早已去世但依舊記住了自己的使命,他的話語感染了在場的很多人,這樣一個生前無愧爵位,死後無愧家族的人得到了聖殿騎士們尊敬。
“我明白你的要求了。”
羅勒點著頭說道,然後在阿爾馮金公爵欣慰的表情下果斷抬起了手裡的步槍,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一發子彈精準地命中了卡明洛夫的腦袋!
迎著眾人詫異的目光和阿爾馮金公爵的怒火,羅勒像個沒事人一樣淡定地解釋了起來。
“第一,這家夥作為黑幫老大我相信他一定有著很多野種的,我到時候挑一個更好的給你送下來。”
“第二,我跟這家夥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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