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旅長,在七號大街遭遇到敵人的進攻,但是他們沒能突破我們的防線。”
“四連長請求從側翼前出去夾擊,請旅長指示!”
由於戰鬥來地太突然,第570旅的旅長戈特弗裡德·馮·赫恩施塔特索性就把指揮部給設在了自己的家裡。
麵對部下的主動請戰他表情凝重,在稍稍猶豫了一下之後否決道:
“讓四連按兵不動繼續堅守,總務大臣的車駕馬上就要從莊園出發了,我們現在容不得一點兒損失。”
“對了,胡須鎮的道路還沒打通嗎?”
“讓214團團長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必須儘快收複那裡。”
戈特弗裡德旅長焦慮地看著地圖,敵人的進攻感覺異常分散讓他摸不著頭腦。
已經200多歲的他哪裡見過這樣打仗的?
不去攻城也不急著占領城市中樞,隻是到處派兵封鎖了主要的交通要道。
如果敵人的行動就到此為止的話那還好說,但問題是從前線傳來的報告來看:
敵人就是瞅準了帝國軍出擊收複失地的機會埋伏了一波,在胡須鎮外圍包圍並消滅了整整一個營的部隊。
以至於現在城外營地都沒有足夠的兵力進行防守,戈特弗裡德旅長隻能下令放棄城外營地並集中兵力防守東城軍營和綠柳區的城牆。
古老的城牆雖然抵擋不了當代火炮的持續性轟炸,但對於缺乏重武器的敵人們來說卻是一個難以逾越的障礙。
可能唯一的缺點就是比較耗費兵力。
在城牆部署了防禦之後,城市東麵基本就沒多少能夠調動的部隊。
那地方是214團的駐地,這個團最精銳的兩個營昨在晚就被被調到了繁花區這裡,來保衛旅長的宅邸和重要的客人。
而現在戈特弗裡德旅長又急迫地安排214團團長去收複城外的胡須鎮。
下達了這樣一個命令,隻能說他要麼是在昨晚的宴會上喝酒喝昏頭了,要麼就是現實的情況已經逼得他必須做出一定的犧牲了。
城市東麵的敵人還隻是盤踞在胡須鎮附近與帝國軍隔著城牆對峙,暫時還不足為慮。
但西麵已經進城的敵人卻已經把整個格林尼亞西麵的所有城區都給打穿了!
西城軍營被三麵包圍、西城區徹底陷落,敵人占據了舊城區和艾瑞爾區的主要交通樞紐,現在正同時向著渡港區和繁花區發動進攻!
“算了,讓214團團長彆管外麵的胡須鎮了,讓他趕緊帶兵過來支援。”
“走要塞那裡去北城區,繞到敵人後方去夾擊他們。”
戈特弗裡德旅長原本的想法是先打通城市東北麵的道路,這樣一來能夠讓來賓們順著東北側道路往奧爾加格勒方向撤退。
畢竟為了這一次的宴會他宴請了太多的來賓,這些尊貴客人們又帶著不少的家眷,他們的家眷有帶著不少仆人。
於是乎每位來客都是前呼後擁的。
這樣的排場在視覺觀感上的確很是盛大,但是在撤離的時候也十分麻煩。
戈特弗裡德甚至還不敢放棄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畢竟哪怕是總務大臣家的一個小門童可能都要比某個小家族的領袖還要尊貴。
客人們來的多、也來的雜,戈特弗裡德可不敢冒著極大的政治風險去給客人們排一個具體的名次出來。
於是就隻能讓客人們自己在路上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