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也葉格林他們已經拿下了格林尼亞的時候,戈頓河中遊這裡的大城市夏倫卡這段時間也是熱鬨非凡。
對於下遊霍米林茨克的增援請求,夏倫卡的市議會吵作了一團。
夏倫卡的議員們在接連三次的會議上都以高票否決了霍米林茨克的提議,但與此相反的是作為霍米林茨克使者的霍姆斯勳爵卻成為了他們的座上賓。
這段時間霍姆斯勳爵可以說是非常忙碌了。
他白天的時候要忙著搜集城市裡各大政治勢力的情報來製定遊說計劃,晚上的時候好需要不停地參加各種各樣的晚宴和聚會。
這時候他的情人兼沃爾夫格勒總督夫人馬蒂爾德夫人就發揮出了重要的作用。
“有時候太太們的聚會反倒是能夠獲得更多更直接的情報,你說是吧,親愛的?”
馬蒂爾德夫人昨晚剛去參加了夏倫卡執政官夫人舉行的舞會,她在這裡認識到了一位年輕的貴族軍官。
從這位小年輕口中她得知了一些事情:
“夏倫卡的艦隊指揮官早就不滿總督的命令了,他們是海軍部的人迫切要恢複戈頓河的航運,但普利佳耶夫的總督嘛……”
馬蒂爾德夫人沒有繼續說下去,她隻是脫下了外衣,取下了腹部的金屬胸撐,然後披散著頭發來到了霍姆斯勳爵身後抱住了他。
蘊含著烈酒和玫瑰芳香的氣息順著勳爵耳畔向他的鼻尖襲來,馬蒂爾德夫人柔情蜜意地悄聲問道:
“親愛的,要不要猜猜普利佳耶夫的總督大人是怎麼得罪他們的?”
這個問題對於霍姆斯勳爵來說並不算難,但他知道這並非問題,而是某種邀請。
他環手抱住了馬蒂爾德夫人的腰,盯著她鮮紅的瞳孔含情脈脈地回答道:
“怎麼能是得罪呢,我親愛的,你又調皮了。”
“這明明是兩邊積壓已久的老矛盾了,普利佳耶夫總督區的核心地帶遠離戈頓河沿線,總督在這裡本就沒有多少利益。”
“夏倫卡這座城市早前是屬於布尼亞克的,不過是為了製衡布尼亞克總督區對戈頓河航線的壟斷才給劃分到了普利佳耶夫。”
“夏倫卡這邊嚴重依賴戈頓河大航運,但卻不願意給普利佳耶夫的總督分一杯羹。內河艦隊的司令官想要恢複航運的秩序,總督那邊自然是不感興趣。”
“親愛的,你覺得我說得對嗎?”
霍姆斯勳爵說的對不對已經不重要了,反正這兩人已經黏在了一起,很快就滾到了床上。
在度過了一段愉悅的時光之後,已經平靜下來的兩人就這麼躺在了床上交談了起來。
“現在艦隊的幾位主要船長的家眷我都已經接觸過了,艦隊這邊對於主動出擊是有著不小的興趣的,但對於霍米林茨克的提議卻興趣寥寥。”
馬蒂爾德夫人臉色潮紅,她不由地嗤笑一聲:
“這也沒辦法啊,誰讓霍米林茨克那幫蠢貨那麼吝嗇呢,不管是議長還是議員們都想著空手套白狼的把戲。”
“也不想想這年頭哪有那麼多傻瓜會上他們這種當啊。”
“對了,親愛的,你去亞季那邊訪問的怎麼樣了?”
馬蒂爾德夫人將話題給交到了霍姆斯勳爵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