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市長神色一緊,語氣更加堅決:“倪永孝要是敢在深圳搞小動作,那是選錯地兒了。宋先生,您的功勞大家夥兒都看在眼裡,誰要敢攔著您發展,我們第一個不答應。”
宋瓏點頭致謝:“梁市長,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不過,倪永孝這家夥老奸巨猾,在深圳的投資裡恐怕藏了什麼貓膩,得好好查查。”
梁市長想了一會兒,然後對助手吩咐道:“趕緊派人全麵調查倪永孝在深圳的投資情況。還有,跟他關係密切的那些商人,一個也不能落下。另外,好好查一查他的賬目,看看有沒有不正常的資金往來。”
助理連忙答應:“好的市長,我馬上去安排。”
梁市長轉過身對宋瓏說:
宋瓏笑著回應:“梁市長,您就放心吧。我在鵬城的發展已經步入正軌了,那些小動作根本動搖不了我。”
梁市長笑著點了點頭:“宋先生,謝謝你的信任。接下來你要繼續在北方和鵬城布局,特彆是高端製造業。我相信這對你來說是個機會,對鵬城的發展也非常重要。”
梁市長滿意地笑了,語氣中充滿了自信:“宋先生,鵬城需要像你這樣有眼光、有膽識的企業家。隻要我們團結一心,不管是香江那邊的乾擾,還是其他地方的難題,都撼動不了我們的根基!”
宋瓏和梁市長相視而笑,握了握手,然後各自道彆。
一個月後,倪永孝坐在自己的私人辦公室裡,透過落地窗望著遠處波光粼粼的維多利亞港。陽光灑在平靜的海麵上,但他的心情卻沉甸甸的。
最近,他在北方的幾個投資項目進展緩慢。從審批到土地規劃,再到資金到位,都比預期晚了很多,而且還不斷被相關部門詢問。這種情況在他以往的投資經曆中從未遇到過。他輕輕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思索。
作為倪家的當家人,倪永孝一向以冷靜和睿智著稱。他清楚,這一切絕非偶然。背後肯定有人在暗中作梗。
他靠在真皮椅背上,雙手交叉放在熊前,陷入了沉思。
這時,辦公室的門輕輕被推開,他的得力助手走了進來。
“老板,北方的投資還是沒有進展。審批部門總是找各種理由拖延。我們派人去問了好幾次,都說是在進行常規檢查。”助手低聲說道,顯得有些無奈。
倪永孝聽了之後,臉色微微一變,緩緩轉動著手中的鋼筆,眼神變得冷峻起來。
“常規檢查?”他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北方那邊的辦事效率可從來不是這樣的。”
“最近老是被查,肯定不是巧合。”助手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猶豫,“老板,您覺不覺得是有人故意給我們使絆子?我們以前在北方的投資都很順利,從沒遇到過這麼多麻煩。”
倪永孝沉默了一會兒,目光深邃。他腦海中迅速閃過最近的幾項投資計劃,北方對他來說可是個大好機會!
隨著三地關係的微妙變化,北方展現出了更強的經濟影響力和政策支持。倪永孝一直堅信,搶先一步在北方投資,絕對是未來的明智之舉。
突然,他腦海中閃現出一個名字——宋瓏!
倪永孝的眼神陡然間變得冰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仿佛藏著什麼心思。
“最近和宋瓏那家夥的矛盾,估計就是問題的關鍵。”倪永孝壓低聲音說,眼裡閃過一絲寒意。
助手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宋瓏?老板,您認為是他在背後搞鬼嗎?”
“他在北方的地盤可不小,特彆是最近在鵬城的汽車產業,搞得有聲有色,還得了不少政策上的支持。”
倪永孝微微點頭,聲音雖然平靜,卻壓抑著怒火,“宋瓏不僅在那邊勢頭很猛,還在北方建立了不少關係網。”
“尤其是鵬城那邊,他的根基是越來越穩了。”
“我懷疑,最近北方這些檢查,都是他搞的鬼。”
助手的表情立刻嚴肅起來,“如果真是宋瓏在背後搗鼓,那咱們接下來的投資可就難上加難了。”
“老板,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倪永孝沉默了一會兒,眼神漸漸陰沉。他是個老練的商人,清楚硬碰硬不是上策。宋瓏在北方的根基越來越穩,要是輕舉妄動,隻會自討苦吃。
但這可不意味著倪永孝會輕易服輸。
“宋瓏雖然狡猾,但他犯了個大錯。”倪永孝緩緩說道,嘴角帶著一絲冷笑,“他以為掌控了北方一些資源就能威脅到我。”
“可他忘了,北方和咱們這邊的關係錯綜複雜。”
“隻要我能抓住這些微妙的機會,總能找到突破口的。”
“宋瓏有北方撐腰,我也不是孤家寡人。”
“既然他在北方對我下手,我就讓他在兩邊都忙得焦頭爛額。”
他轉過身盯著助手,眼神銳利:“繼續盯著北方的情況,特彆是宋瓏的項目。”
“同時,和咱們在北方有點交情的那些正道人物保持聯係,確保咱們在這場較量中有足夠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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