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命努力,但是沒有得到預想成績的人?”
徐遠卿用手摸著下巴,思考說道。
“不是。”
“是拚命努力,得到了預想的成績,卻被人奪走的人。”
“確切的來說,是頂替。”
徐遠卿背後一涼氣。
確實,沒有什麼,能比這種學生更悲慘了。
自己用半條命換來的東西,結果卻為他人做嫁衣。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徐遠卿也受到了這樣的對待嗎?”
徐遠卿莫名感覺自己的額頭,有點沁出冷汗來。
“不知道。”
“我隻是以最惡意的方式,揣測顧希森的遭遇罷了。”
“如果我是劇本的話,會讓顧希森在遭遇這些後,不僅不能反抗,還要心甘情願的成為頂替自己的人的走狗,卑躬屈膝,奴顏媚骨,為他們身上本該屬於自己的成就奴顏媚骨,強顏歡笑。”
“......”
徐遠卿有些說不出話來,感到自己手腳冰涼。
陳獻幽幽看著這個漆黑一片的資料室。
這無數份檔案,代表著無數年輕人的人生。
然而很多時候,它們隻能受人擺布。
就像他撕掉的那份檔案一樣。
壞掉。
“你覺得,我對顧希森的猜測,比起劇本給他安排的人生,哪個更慘?”陳獻用剛才投向過黑暗的雙眼,看向徐遠卿。
“......”
徐遠卿再次失語。
雖然站在劇本的角度來思考問題,對於扮演者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手段。
但是陳獻的樣子,好像和劇本融為一體了似的。
這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