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意思?”
“你該怎麼治就怎麼治,我絕對配合!”
曾小凡微微點頭,沉聲道:
“意思就是紮完針後,還要有人幫忙用嘴把餘毒吸出來~”
“這就得先找到原始傷口在哪裡才行....”
曾小凡頓了頓,微微皺眉道:
“我沒看錯的話,你中的應該是蛇毒。”
“你仔細回想一下,剛才在路上是不是有被蛇咬過?”
範冰秀眉微微一皺,作沉思狀,過了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
“應該沒有啊...一路上我都特彆小心,也沒有看到蛇啊....”
“如果被蛇咬了,肯定會痛吧,而且你看我的手和腳都沒有傷口啊?”
範冰說著伸出了自己豐腴修長的手給曾小凡看,
還脫下了自己的戶外球鞋,露出了嬌嫩潔白的腳丫子,
上邊的肌膚果然猶如牛奶一般雪白,光潔無瑕,沒有任何傷口。
曾小凡見狀微微搖頭,堅持道:
“如果手腳上沒有傷口,那麼傷口就一定在彆的地方了...”
“你仔細想一想,絕對是有傷口的。”
範冰咬了咬下唇,仔細想了想,忽而嬌軀猛地一顫,俏臉霎時間漲得通紅:
“額....難道是....”
“應該...應該沒那麼巧吧....”
範冰支支吾吾地自言自語著,臉紅得幾欲滴血。
曾小凡見狀意識到對方可能不方便當眾說,便轉頭對周婷婷道:
“你疏散一下人群,病人接下來的治療需要一個安靜私密的地方,所以要用一下你們村委衛生站的辦公室。”
周婷婷不敢得罪範冰,隻能乖乖把人帶到衛生站去。
圍觀眾人被女秘書和周婷婷隔在了村委樓外邊,衛生站房間裡隻剩範冰和曾小凡兩個人。
曾小凡這才柔聲道:“現在屋裡隻剩我們兩個人了,你有什麼可以直接說吧。”
範冰咬了咬唇,滿臉尷尬之色,但她也知道這時候不是扭捏的時候,隻能低著頭聲細如蚊道:
“之前....”
“之前在路上時我突然有點...有點尿急....”
“咳咳...然後我就...我就跑到一個草叢茂密的地方蹲下來方便了下....”
範冰說到這很不好意思地抬頭看了曾小凡一眼,曾小凡卻依舊一臉正色,沉聲道:
“然後呢?”
“然後...然後....咳咳....”
“然後我方便的時候....感覺好像被什麼紮了一下....”
“我當時還以為是草尖太高了,我往下一蹲就紮到了....”
"當時就疼了一瞬間,緊接著就有點癢癢麻麻就是了...應該不是被毒蛇咬了吧?"
曾小凡聽到這話眉頭皺得越發緊了:
“不對....你說的這種情況正符合被毒蛇咬的體征。”
“真正劇毒的毒蛇咬人往往都不是很疼的,因為毒液一下子就把周圍的神經給麻痹了....”
“所以按照你的說法的話,你很有可能就是蹲下來方便的時候被毒蛇咬傷了。”
“啊?”範冰聽到這話頓時臉都綠了:
“真的假的...那....那也要吸出來嗎?”
曾小凡也麵露尷尬之色:
“咳咳...是的....必須得吸出來才能徹底脫離危險。”
“不過你到底是不是被毒蛇咬了,也得我親眼看過才知道。”
“啊!”範冰下意識地一聲嬌叫,羞得根本不敢抬頭直視曾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