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肉麻死了...”白清瑤終究是還是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笑罵之餘,白清瑤光滑的身子再次伏到曾小凡身上,兩人相擁而眠,一起進入了甜甜的夢鄉。
就在曾小凡和白清瑤幸福酣睡的時候,村中心的一片小樹林的賭場裡此刻卻熱鬨非凡。
小小的四方桌被各種男人圍得水泄不通,前麵一排人擠人不說,連後麵一排的條凳上都站滿了人。
賭徒們個個嘴裡叼著煙,吞雲吐霧,現場熏得連蚊子都要繞路走。
現在已經是深夜,這裡的男人們卻依然眼睛閃著狂熱的光。
賭徒的夜永遠是那麼刺激,那麼群情振奮。
有人嗷嗷大叫,有人抹嘴而笑,有人則站在最角落裡乾過眼癮,嘴角微張嘿嘿傻笑。
一張賭桌,可以看儘百態男人,而且這地方仿佛有一種魔力。
能讓平日裡最老實巴交的莊稼漢暴露出性格裡最粗暴惡劣的一麵,
在賭資麵前,親兄弟乃至親父子都沒有半分人情味,
一時間也搞不清楚是賭博讓人性格大變,還是賭博讓人露出了隱藏的本性。
肖長貴遠遠的還沒到賭場就喊了起來:
“青龍!嘿嘿!你貴哥我又回來了!”
“這次必須把你殺個心服口服才行!”
此話一出,賭場裡的好幾個人都笑出聲來。
趙青龍和瘌痢文以及村長金有財三人對視一眼,都露出了一抹狡猾的笑。
旁邊更是有人直接笑出聲來:“噗~那個大水魚還敢來啊?”
“他不是把錢都輸光了嗎?”
“怎麼還敢來?難道他還敢借高利來賭嗎?”
“嘿嘿嘿,這大水魚真是記吃不記打啊,上次把老婆都輸掉了,要不是曾小凡幫他填賬,他老婆都是彆人的玩物了,還敢借錢?”
“誰知道呢,說不定他又回家拿了錢來了唄?”
“不會吧,他家能有幾個錢,早被他謔謔完了~”
“他跟他老婆拿呀,她老婆長這麼漂亮,隨便張張腿,那不是躺著掙錢啊~?
“噗~你是說他老婆出去賣,賺錢給他賭唄?”
“誰知道呢!”
“噗哈哈...”
此話一出,一眾男人都轟然大笑起來。
許多賭徒眼裡都迸射出狂熱的光:
“媽的,他老婆要是真去買你們可得第一時間跟我說一下啊,我他媽砸鍋賣鐵都要好好跟他老婆睡上一覺先~“
“白清瑤那女人真是太有味道了~”
“簡直是極品熟婦!那身材,那臉蛋,那大翹臀...嘖嘖嘖...”
“想想我都有些受不了了!”一個黑臉壯漢淫嘿嘿地笑道。
眾人聽了又是一陣哄笑,一些平時相對內斂的村民在這種環境下也不自覺地散發出發狠的惡意來:
“是啊是啊,尤其是她那一對大奈古,媽的簡直太誘人了!”
“我每次看到都想抓爆她的大奈古,我真是願意悶死在她的大奈古裡啊!”
“臥槽了...說得我都激動了,真的很極品啊,像水豆腐一樣豔豔動哦~”
眾人聽到這話又是一陣越發狂熱地哄笑起來,金有財聽得都眼睛淫光直射,冷哼道:
“嘿,你們這群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呢!”
“連我都還沒吃上呢,你們想什麼呢...有曾小凡那小子在,兄弟們怕都沒機會吃咯!”
“他媽的!”有人忍不住罵道:“那曾小凡關他什麼事,跟他非親非故的!”
“白清瑤隻是他媽的閨蜜而已,又不是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