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大廳的門被從外麵打開。
顧傾國和顧傾州兩個人濕漉漉地闖了進來。
兩人全身都濕透了,渾身狼狽到了極點。
同時麵色鐵青,神情沮喪,臉上掛著的水汽,分不清究竟是雨水,還是淚水。
廳內的氣氛瞬間壓抑下來。
顧文楷也放下了茶杯,撚著胡須,臉色沉了下去。
柳氏麵色一沉,冷聲道:“傾國,傾州,你們兩個這是什麼樣子,成何體統!”
顧傾國麵露苦澀,張了張嘴,喉嚨似乎被堵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柳氏追問道:“傾國,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這……”顧傾國支支吾吾,眼神躲閃。
柳氏眸中隱隱有了一絲責備,厲聲訓斥:“傾國,你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
顧傾國看了一眼震怒的柳氏,整個人瑟瑟縮縮起來,猶豫著如何開口!
柳氏猛地站起身來,聲音拔高:“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了!”
顧傾國和顧傾州還是說不出話,求助似的將目光轉向了劉青蘭。
柳氏怒火中燒,手指著劉青蘭:“看你教出來的兩個好兒子!”
劉青蘭也急了,站起身問道:“究竟怎麼了?”
顧傾國長長地籲出一口氣,終於顫聲著出聲:“祖母,娘,咱們顧家……被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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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眉心猛地一跳:“什麼?顧家被算計了?”
劉青蘭和顧文楷也同時站起身來,麵色瞬間凝重。
顧傾國苦笑道:“白山客商,廣陵客商,全都是假的!我們顧家,被人算計了!”
“這怎麼可能!”
柳氏尖聲道。
顧傾國垂下頭,滿臉苦澀:“我和傾州去了天香樓,根本沒等來什麼白山客商,反倒等來了柳芊芊。柳家和我們顧家一樣,一直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這是有人故意針對我們兩家設的局!”
柳氏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儘,一時蒼白無比,整個人兀自不敢相信。
一旁的顧文楷和劉青蘭,也是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究竟是何人設局,連顧家和柳家,都敢算計!
顧傾國恨聲道:“此人如此謀劃,用五百兩銀子的訂金做餌,引我們入局,為的……為的就是讓我們顧家傾儘全力,去拍下那個澡豆秘方!”
柳氏腦中轟然一響,一下子,什麼都想明白了。
“撲通”一聲,顧傾州重重跪倒在地,額頭磕在冰涼的地麵上:“祖母,都是孫兒愚鈍,被奸人蒙蔽,請祖母責罰!”
柳氏看著跪在地上的顧傾州,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身子猛地一晃,險些栽倒。
顧傾國和劉青蘭見狀,急忙上前攙扶,才讓她勉強穩住身形。
“究竟是什麼人……竟敢如此針對我們顧家!設下如此毒計,引我們上套!”
柳氏咬牙切齒,聲音發狠,心裡甚至發誓,一定要將此人生吞活剝!
劉青蘭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慘白地尖叫起來:“那……要是沒人收咱們的澡豆,那個秘方,豈不是……豈不是一點用都沒有了!”
這句話像是一把重錘,狠狠砸在柳氏心上。
她全身都再次開始抑製不住地顫抖起來:“想必……想必此刻,憲之已經拍到了……嗬嗬!我懂了,我全懂了!這人的算計好狠的心!若我猜得不錯,憲之,是以七千兩的天價,拍下了那個所謂的秘方!而那個秘方,在拍下的那一刻,就成了一張廢紙!”
“好算計啊!好狠的算計啊!”
“我顧家……這一次,又是一萬兩銀子打了水漂!”
柳氏說完,隻覺得胸口一股腥甜猛地湧上喉頭,再也忍不住,“噗”地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染紅了胸前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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