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些後,我回老宅的次數多了起來。
每次回去,我都會特意去看看柳嫿,給她帶些書和零食。
她看我的眼神漸漸從恐懼變成了依賴,甚至期待。
但我根基不穩,在薄家尚且自身難保,能做的實在有限。
記得她十二歲那年,我回老宅參加家族會議,結束後在後院看見她被幾個侄兒侄女圍著欺負。
他們往她身上潑墨水,罵她是沒人要的野種。
柳嫿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隻是緊緊攥著拳頭,眼睛裡含著淚卻倔強地不讓它流下來。
我走過去趕走了那些孩子,掏出手帕遞給她。
她接過手帕,突然抓住我的袖子,聲音顫抖:“斯聿哥哥,你能不能......能不能帶我走?”
我愣住了。
那時我剛接手父親留下的部分產業,正處在關鍵時期,連自己的住處都三天兩頭有人暗殺。
我帶她走?
那等於把她置於更危險的境地。
“再等等。”我隻能這樣回答,看著她眼裡的光一點點熄滅。
那之後我忙於擴張勢力,很少回老宅。
直到十八歲那年,我在邊境處理一批走私貨物時遭遇埋伏,踩中了對方埋設的雷。
雖然撿回一條命,卻永遠失去了作為男人的能力。
養傷期間,我發瘋般地工作,用兩年時間徹底掌控了薄家所有產業。
之後,當我以新任家主身份回到老宅時,曾經對我趾高氣昂的人全都換上了諂媚的嘴臉,連老太太都親自到門口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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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聿啊,你年紀不小了,該成家了。”
老太太假惺惺地說,“我幫你物色了幾個好人家的姑娘......”
我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
她想通過聯姻在我身邊安插眼線。
我冷笑一聲沒接話,卻在心裡盤算著如何徹底擺脫這些吸血蟲。
老太太見我不為所動,竟然在家族宴會上給我下藥。
可惜她不知道,我母親早就察覺了她的計劃。
當我被扶進房間,看見床上縮成一團的柳嫿時,一時間竟分不清是藥效還是心痛讓我呼吸困難。
她已經十八歲了,卻還是那麼瘦小,穿著明顯不合身的裙子,露出的肩膀和手臂上依稀可見舊傷痕。
聽見開門聲,她驚恐地抬頭,卻在看清是我後愣住了。
“是你?”
我強忍著藥效帶來的燥熱,靠在門邊不讓自己倒下,“你怎麼在這裡?”
她咬著嘴唇不說話,眼睛裡滿是恐懼和......認命?
我突然明白了。
老太太本想塞個她的人到我床上,而我母親將計就計,把柳嫿送了進來。
因為柳嫿是老太太最厭惡的人,卻也是我最不可能傷害的人。
我踉蹌著走到床邊坐下,儘量讓聲音平穩:“害怕嗎?”
她搖搖頭,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不怕,隻有你不會傷害我。”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紮進我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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