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嫿一個蹲身躲過她的巴掌。
李春麗使的勁兒大,由於沒有人接住她巴掌的衝擊力,她收不住手上的力道,整個身體都跟著被甩出去,咚的一聲砸在地麵摔了個狗吃屎。
一顆黃白色的牙從她嘴裡飛了出來,砸在大理石的地麵,彈跳幾下,發出清脆的叮叮聲。
柳嫿悠然的站起身,眼神嘲諷的看著地麵的李春麗。
故作驚訝。
“老母豬你怎麼趴地上了?”
眼珠子一轉,矯揉造作的用手掩嘴。
“難不成是因為見到你家少夫人我太激動了,所以才...平身,平身,不用因為見到本少夫人,就行如此大禮的!”
李春麗雙手撐在地麵,一臉不可思議的仰頭看著她,門牙掉落,說話漏風。
“你,你敢躲。”
“你看你這麼肥頭大耳的身體向我衝過來,我這嬌弱弱小的身體肯定受不住,我又不傻,如果我不躲開,我就被你撞的粉身碎骨了。”
李春麗臉上厚重的妝容崩裂,她失控尖叫,“你說誰肥頭大耳呢?”
柳嫿做作的用有指向性的眼神上下掃了她一眼。
“我在說誰難道你還不清楚嗎?需要我再重複一遍?”
“你...”李春麗指著她手指顫抖。
“看來還是我說的不夠清楚,那我就再重複一遍嘍。”
“你,李春麗,是一隻肥頭大耳的老母豬。”
柳嫿說完笑得花枝亂顫。
李春麗氣得渾身顫抖,掙紮著從地麵爬起來要打她,但由於幅度過大,身上的旗袍經撕拉一聲破裂開。
柳嫿又抓住了嘲諷她的點。
“人家穿旗袍是弱柳扶風,把好身材凸顯的淋漓儘致,而你...一把年紀了還穿旗袍,長得又肥,旗袍都包不住你身上的肉。”
“你看你身上的肥肉,被旗袍勒得一節一節的,像極了一種蟲,我想想叫什麼來著?”她故作沉思,又一拍手恍然大悟。
“想起來了!豬兒蟲!”
“你看你今天穿的也是綠色的旗袍,和豬兒蟲的顏色也很搭哦。”
李春麗剛爬起來,又跌回去,麵色猙獰,臉上的拫肉都被氣得顫抖,她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氣。
模樣顯然是被氣狠了。
痛快!太痛快了,氣死你這個老妖婆。
讓你平時領頭欺辱原主。
屆時,一道緊張的男聲從身後傳來。
“媽!”
趙峰俊看自己母親半躺在地上,柳嫿體育的棒球顧問居高臨下的樣子,立馬想到自己的母親被打了。
焦急的衝過來一把抱起地上的母親,發現她門牙少了顆。
憤怒使他毫無身份尊卑的指著柳嫿的鼻子破口大罵。
“柳嫿你個賤人,你敢打我媽!”
“我媽可是含辛茹苦把薄家現任家主拉扯大的人,家族所有人見到她都得尊讓她三分,你居然敢打她,你是不想活了嗎?還是你不想要少夫人這個尊貴的身份。”
“若是不想要,我現在就去告訴家主,讓他知道你是怎麼對待他的奶母,所作所為有多麼惡劣。”
“他知道後,定不會要你,和你離婚,將你掃地出門。”
若是換作曾經的柳嫿,早就信了他的恐嚇,卑躬屈膝的跪在地上磕頭道歉,並自虐一般的扇自己耳光,求他不要去告訴薄斯聿她不聽話。
隻要他答應不去告狀,她可以做任何事情來求得他們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