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嫿懶洋洋道:“喊什麼喊!再喊老子一起炸了。”
薄兮雅怕激怒她,讓她點了炸彈,連忙捂住嘴。
薄瑾越驚恐的問道:“你哪弄的炸彈?”
柳嫿漫步儘心道:“自己做的,至於威力嘛,能夠輕而易舉的把你薄家祖宅所有人一鍋端。”
“我們馬上都會成為碎渣渣了,開心嗎?”
薄瑾越爾康手,語無倫次:“等等,等等,你彆激動。我們今天叫你來,沒有其他意思...你現在穿上衣服趕緊離開,我們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柳嫿搖頭。
“可我不能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的目的,就是要來和你們一起同歸於儘。”
“彆彆彆!”薄瑾越被電傷的身體也不難受了,瞬間從輪椅上站起身,對著她不停的擺著手,示意她冷靜。
她轉頭看向麵容恐懼,甚至想趁亂逃走的聞啟。
“誰今天要是敢挪動一個步子,我就立馬點燃炸彈,咱們一起上西天。”
聞啟腳步僵硬在原地。
“嗬嗬,鳳凰男,叫啊,繼續狗叫啊。你剛剛不是狗叫的挺厲害的嗎?怎麼現在一點氣勢都沒了,這麼怕死!”
“是不是因為還沒享受到揮金如土,站在最頂端做施令者快感,還不想死?”
死亡威脅,讓聞啟不敢隨意作答,麵色灰白的回答:“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沒什麼,我隻是很好奇,想知道,我們倆同是天涯淪落人,為什麼你會同薄家的人一樣,將所有的委屈和仇恨發泄到我一個人身上?”
聞啟出身也不怎麼好,剛開始還是薄羨的司機,後來兩人對眼了在一起,但由於身份差距,薄家的人幾乎看不上他。
想儘辦法討好,換來的隻是白眼和諷刺。
在薄家,他已經算很弱勢的一個。
但他找到了比他更弱勢的原主欺壓。
每次在薄家受了委屈。
立刻就會找到原主,將薄家諷刺他的那些話,儘數發泄到原主身上。
性格怯懦,被打壓久了的原主,沒有辦法反抗他,選擇看到他來了,便找個地方躲起來,但躲是躲不過的,反而激怒他。
找到原主的他,除了辱罵還狠狠的掌摑了原主三耳光,男人的手腳都重,將原主打成了腦震蕩。
很長一段時間都渾渾噩噩的,不知身在何處。
所有人都以為她被欺壓久了,身上長了反骨,唯一意見要把反骨給拔了。
因此被欺負的更狠。
聞啟張了張嘴發不出聲音,怎麼可能說得出口。
被長時間的看不起,心裡慢慢的滋生陰暗麵。
長時間的壓抑讓他快要瘋掉,所以他想發泄,剛巧看到正在被薄蘇欺負的她。
剛開始他隻是想著罵她兩句,以此來發泄一下心中壓抑已久的沉悶。
但他看到她那唯唯諾諾不敢還口的樣子,他心裡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像是沉浸在獵殺途中,獵物害怕的不敢逃跑,不敢反抗,隻能用一種驚恐的眼神悲哀的看著他。
他就是能夠主宰她生命的王。
但現在,他們的身份置換了。
他才是那個痛苦掙紮的獵物,而她是能夠主宰現場所有生命的王。
“說話呀,啞巴了?”她當然知道他心裡扭曲的想法,她非要逼著他,當著眾人麵親口說出來。
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