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著聲音求饒。
“我不要獎金了,不和你爭了。你都拿走,你彆打斷瑾越的雙腿,我求你了...”
她這話說的,獎金好像本就屬於她似的。
拿著彆人的錢來裝自己大度善良,嘖嘖嘖!
該說什麼好呢?
媽的智障!
薄瑾越聽到簡檸為自己放下身段,向一個養女求饒。
黑著臉,怒吼:“柳嫿,你算個什麼東西,沒有資格決定我雙腿的去留。”
柳嫿側著身子,看著他的眼神滿是嘲諷。
“我能不能決定,也不是你發火,罵兩句,就能改變得了結局的。”
薄瑾越咬著牙齦,眼神憤恨的看向王侃,“你王家不過九牛一毛,確定要為了完成一個女人的願望,得罪我薄家?”
王侃家族再不大,但也算得上有頭有臉,不能任人威脅,就害怕得不講誠信。
他今日因為薄瑾越的威脅而退縮,以後想在道上混下去,是比吃屎都難受。
“小爺我什麼都不講,就講誠信,小美人既然許下願望,我就算拚著得罪薄家的危險,也要拿走你的雙腿。”
“兄弟們,按住他。”
“是。”
薄蘇擋在薄瑾越麵前,以為還能像剛才一樣,這些男人還能紳士一下不碰她。
最前方的男人力氣大,握住她的手臂,將她一把扔開。
啊!!
她尖叫一聲摔倒在地,爬起來可膝蓋磕傷讓他再次摔倒在地,隻能無能的看著自己二哥被這群男人給強勢按倒在地。
連身手較好的沈耽,雙拳難敵四手,被按下。
見此,簡檸一把抓住柳嫿的小臂慌張道:“我都說了我不要獎金,你還想要怎麼樣啊?他是你的親人,你怎能如此蛇蠍心腸?”
柳嫿冷著臉,手臂一用力強勢甩開她。
簡檸一個不慎,咚的一聲坐在地上,淚如雨下。
王侃拿著接過小弟手中的鐵棍,來到薄瑾越身後。
揚起棍子要動手之時。
一道寒冷的聲音喝止。
“住手!”
迎麵而來是一張臉陰沉如水的薄斯聿。
“小叔叔!”
兄妹倆驚喜的異口同聲。
王侃放下手中的鐵棍,“喲,薄爺,什麼風,把你這尊大佛給吹過來了,我連迎接的準備都沒做好。”
薄斯聿沉默,沒有回答他的話。
鷹眼鎖定了在那處桀驁不馴的柳嫿身上,邁著修長的雙腿,快步來到她跟前,犀利的雙眸快速在她身上掃視。
低沉的聲音藏著關心。
“昨天答應過我,好好在家待著,你不講信用。”
他在公司忙著處理工作,管家給電話回來,說少奶奶跑了。
他差點以為她拿著他給的錢,跑路了。
手底下的人查一圈。
是小瞧她了,跑這麼危險的地方來,跟人賽車。
她有沒有危險意識!
山路崎嶇,又是黑夜,稍不慎,連人帶車化為灰飛。
柳嫿滿不在乎。“我是小人。”小人不用講信用。
薄斯聿見她無所謂的態度,雙手捏成拳,薄唇緊抿成一條線,似在隱忍著怒火。
趴在地上的簡檸看到來者的麵貌之後,連忙捂著自己的臉,生怕被他瞧出,自己就是那天在酒店給他下藥的人。
那他關心這個女子,就是那天在酒店,不分青紅皂白的將她一棍子打暈。
報警告她下毒害命的毒婦!
這個女人平常太過歹毒,問都不問事情緣由便告她,他差點就被判刑,餘生就在監獄裡度過,還有那酒店的錢也是她付的。
為了付上套總統套房的金額,她所有的信用卡都被刷爆了,這些天她吃了多少苦才緩過來!
好不容易找一下比賽取得獎金,這女人陰魂不散的將所有的錢據為己有,太惡毒了。
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剛剛還擔心自己的臉被看到的她,這一刻居然放下了手,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薄斯聿許久,卻沒得到他片刻回眸。
薄蘇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的跑到薄斯聿身旁告狀。
“小叔叔,你快教訓這個壞女人,她贏了比賽不救我二哥,還要讓這群混混斷了我二哥的雙腿!”
薄斯聿蹙眉凝視著柳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