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聿像是不怕痛,繼續調笑.“用完就扔,不是一個好習慣。”
柳嫿眼神凶惡的瞪著他,可這樣的眼神配上她通紅的臉,像是被剪了爪子的小貓,毫無攻擊力可言。
她露出頓感滿滿的爪子,在他眼裡顯得格外的萌感十足。
彎腰放下她,柳嫿雙腳落地,有了安全感才鬆開手。
她氣憤的轉身,邁開顯得有些急躁的步伐。
薄斯聿雙手插兜,悠哉悠哉的跟在她身後,微微垂眸,就能將整個她儘收眼底。
真矮!
淨吃飯不長個子。
柳嫿邊走邊擦著嘴唇,本就紅腫的嘴唇,因她用力的摩擦變得更加挺翹。
衛灼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轉身,一男一女,一前一後,一高一矮,倒不說有多登對,麵卻格外的和諧。
注意到柳嫿紅腫的嘴唇,卻又下意識挪開。
柳嫿也不太好意思,眼神漂浮,沒看他。
“衛灼,走吧。”
他點點頭,抬手要拉開副駕駛的門,卻被雞窩頭薄斯聿搶先。
他嬉皮笑臉的看著柳嫿。
“老婆,上車。”
柳嫿嫌棄他不值錢的樣子。
“你乾嘛?”
“為夫為你親自開車門,你不用害羞。”薄斯聿眼神有意無意的落到衛灼被抽搐的臉,格外的得意。
“保鏢,記得好好保護少夫人的人身安全,若是擦破點皮,扣你工資。”
衛灼最不爽他高高在上的模樣,但他隻是個打工的。
工資提前到賬半年的,自然要履行職責,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是,先生。”
薄斯聿很滿意他的態度,轉頭又把副駕駛的門關上,打開後座的門,“老婆,後座才是你該坐的位置。”
【他哪根筋又抽了?怎麼時時刻刻都在發瘋?】
薄斯聿一隻手扣住她的腰,將她塞進車裡。
故意提高聲音,表情曖昧。
“老婆,今晚回家,繼續我們剛才沒做完的事情。”
“晚一點也沒關係,主要是沒人掃興。”
柳嫿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在後座穩住身體,聽著他不要臉的話,捏著拳頭一拳打在他的手臂上。
【啊!好痛!他的胳膊上裝了鋼板嗎?】
薄斯聿一把握住她的手,看到她的關節泛紅,心臟仿佛被針紮了一下,有些刺痛,放在唇邊又吹又親的。
“不痛,不痛!”
衛灼上了駕駛位,從後視鏡看到後座兩個打情罵俏的人。
垂下眼皮。
柳嫿強行抽回自己的手,另一隻手掌揉搓著。
“你快走吧,彆耽擱你自己的事情。”
掌中的柔荑忽然消失,心中有些落空。
又聽到她後續的關心,滿心歡喜道為她拉過安全帶係上。
“記得想我。”
關上車門這一瞬間,車輛就驅使離開。
薄斯聿整個人跟泡在蜜罐裡似的,摸摸摸自己頭頂的短發,濃密的眉毛輕挑。
“頭發有些長,是時候該剪短。”
他沒有立馬回公司,而是找了個高級發型店,讓理發師把他的頭發剪成了寸頭。
看著鏡中的自己,沒有了頭發的修飾,整張臉露出來。
五官越發硬朗鋒利。
他輕笑。
以後,小丫頭就沒機會在關鍵時刻扯他頭發。
車廂內,柳嫿從後視鏡裡注意到衛灼的嘴角處有一塊淤青,還有臉頰上也有一塊拇指大小的紫斑。
“你受傷了,誰打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