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灼麵容一僵,迅速裝作若無其事的回答。
“去做一個遊戲的裁判。”
柳嫿追問:“遊戲,什麼遊戲?”
衛灼慌亂,隨口編了一個答案。“電子競技。”
柳嫿知道他在撒謊,沒拆穿他。“電子競技遊戲時長很久的,你的身體還沒好,能撐得住嗎?”
衛灼以為忽悠過去,攤了攤手。“隻做賽點的裁判,也就半個小時撐得住。”
“那我能去嗎?我還沒有看過現場版的電子競技比賽呢!”
衛灼心慌搖頭。
“不能去現場,那直播呢?”
“這場比賽隻是給權貴們取樂用的,不公開。”
“行吧!”不告訴她,也不讓她去,她自己偷偷摸摸跟在後麵也能跟過去。
衛灼見她有些失落的小表情,他立馬說道:“如果有機會,下次我一定帶你去。”
待他把欠黑角域的債,還清。
就邀請她去看比賽。
柳嫿和他聊天幾句,發現他的雙眼時不時的一直看向窗外,應該是時間快到了。
他沒有多少時間再耽擱下去,再不走就不禮貌了。
主動起身。“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過兩天再來看你。”
衛灼點頭,目送柳嫿離開。
大概10分鐘過後他掀開被子下床,大概是動作幅度太大,胸口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
猛的咳嗽,喉嚨腥甜,嘴角流出血絲。
臉色蒼白難看的他,也顧不得那麼多,拳頭捏緊擦去嘴角的血絲,穿好衣服戴上帽子,便毅然決然地離開病房。
柳嫿看到了衛灼的身影上了一輛出租車,連忙讓司機跟上去。
順便將剛才偷拍到的照片發給王侃。
“你知道這些人的來頭嗎?”
王侃快速回複。
“黑角域黑手幫,管理拍賣場和角鬥場。”
“妹子,你怎麼和這些人扯上關係了?這些人可不是善茬。”
剛剛來找衛灼的人是決鬥場的人。
角鬥賽!
難不成衛灼還是決鬥場的拳擊手。
“裡麵的拳擊手是簽約的還是自主....”
王侃:“嗐,又不是什麼正規比賽,哪有簽約的拳擊手!”
“要麼就是欠債被迫成為拳擊手,靠著賣命還債。”
“有的是大佬重口味,花重金養著,為了贏比賽而拚命的寵物,說到底都是一群沒有自主權力,被用來消遣的玩物罷了。”
玩物!我去。
那衛灼的長相和身材加上身手,豈不就是黑角域的頭牌!
這個想法一出,果斷搖頭將這類荒唐的想法拋之腦外。
衛灼是她的救命恩人,怎麼能把如此齷齪的想法套在他身上。
看他剛才的樣子,應該也是被迫的。
“決鬥場的拳擊手能贖身嗎?”
王侃:“賣身行,贖身不行!能被決鬥場看中的拳擊手一般都有把柄在他們手裡,買家很有可能賠了錢又折將。”
柳嫿覺得有些棘手。
“你有沒有想過把黑角域盤下來?”
王侃:“這個香餑餑,我倒是做夢都想要,隻是道上有道上的規矩,我打不進去啊。”
雙方黑夜開戰一定少不了一場決鬥。
火藥都管製著,他搞不了那麼多。
柳嫿思索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