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電影,應該沒有兩個人不能一起逃生的忌諱吧。”
衛灼難以啟齒。
“總之你先走。”
“那你呢?你彆告訴我,你這個虛弱的樣子,留下來能擋得住誰?”
“估計連個小孩子都擋不住。”柳嫿吐槽。
“我媽還在他們手上,我不能走。”衛灼走了,他媽媽會被他們折磨死的。
柳嫿輕歎。“你早說嘛,我們一起去把你媽媽救出來不就得了。”
“沒有那麼簡單的,黑角域的勢力很大,就算得以逃生,他們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們母子。”他們不是沒逃過,但次次都被抓回來。
每次都會讓他親眼看著他的母親遭受毒打。
“那就把黑角域炸了。”柳嫿輕微一笑。“反正我也沒打算活著出去。”
柳嫿抱著盒子走了回來,衛灼眼神複雜地注視著她。“你...”
她回頭看著駐足在原地的男人。
“喂,你不是要救你媽嗎?趕緊走啊,還救不救了。”
“救!”
柳嫿走在前頭,開口問道:“前段時間你臉上的青紫,就是在決鬥場受的傷!”
“嗯。”
得到身後肯定的回答,柳嫿輕歎一口氣,還好沒有來得及質問薄斯聿是不是他打的。
“你是怎麼淪落到黑角域來的?”
衛灼聲音中帶著仇恨。“是那個男人在地下賭場賭博,把我和我媽輸了。”
“那個男人?你爸爸。”
衛灼沒有再回答。
隻是想側頭去看他的表情,前方耶圖便帶著人出現,將他們圍堵起來。
耶圖鼓著掌。
“小姑娘真是好手段啊,傷了我的人,還斷了我客戶的腿。”
柳嫿淡定回擊。
“我還以為你被錢財蒙蔽雙眼,永遠發現不了呢。”
耶圖的威嚴被波及到他麵色嚴肅的舉起手槍,對準柳嫿的腦門。
“我不管你是誰,背後的背景如何,今天,你必須把命留在這兒.”
衛灼立馬閃身擋在柳嫿身前。
“彆傷她,代價你付不起。”
耶圖麵容憤怒。
“衛灼,你踏馬胳膊肘往外拐,你知道這女人給我惹了多大的禍端!”
哈金在他的地盤上被斷了腿,那出血量估計性命不保。
他的手下焉能如意?
“彆忘了你媽還在我手裡。”
“讓開!”
衛灼聽到自己的母親,身形有些動搖,但沒有挪開步子。
柳嫿歪著頭,從衛灼的手臂旁邊探出一顆腦袋,笑眯眯道:“你聽。”
砰——
一聲巨響,是從她剛才進入的第1個包間,那兒傳來的爆炸聲。
耶圖臉色劇變,“你做了什麼?”
柳嫿麵色淡然。
“你再聽。”
砰——
又是一聲巨響。
是從哈金那套金碧輝煌的包間傳來的。
耶圖麵色震驚。
“你怎麼做到的?”怎麼會有人,輕易逃過他手底下人的法眼,把炸彈帶進來。
狐狸麵具下,柳嫿神色狡黠。
“也沒什麼,就是進場之時在地攤上買了一些輔料,無聊時做了些炸彈貼在你的俱樂部裡麵,我這記憶也不好,不知道貼了多少。”
耶圖成功被激怒,精明的麵上卻保持著從容不迫的微笑。
“彆激動,我給你見個人,帶上來。”
被綁的跟個粽子似的王侃,像用抬豬的方式被抬了上來。
嘴裡還被塞了個臭抹布。
他一看到柳嫿,激動的嘴裡邊發出嗚嗚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