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嫿將浴缸裡放滿水,轉身要出去。“自己脫衣服洗澡。”
薄斯聿一個跨步攔住她,把自己手上的傷痕展示在她眼前,“我受傷了,動不了。”
柳嫿聽懂了她的意思,他要讓她為他脫衣服,親自幫他洗澡。
她結巴道:“你就這麼點傷...怎麼可能動不了,你,你胡扯。”
薄斯聿抿唇,用一種無辜又可憐的眼神注視著她。
“傷口很疼,沾了水會發炎的。”
都說有人向自己裝綠茶,是完全察覺不到,且無法拒絕。
隻會覺得他在裝可憐撒嬌,討好自己。
柳嫿同樣是這麼認為。
幫他洗澡,不會少塊肉。
就當自己害他受傷的彌補。
“那你彆亂動,我幫你洗。”
薄斯聿眼底閃過計謀得逞的愉悅。
隻可惜柳嫿沒看到。
“彎腰,我夠不著你。”
經過她提醒之後,他非常配合她的動作。
襯衫褪去之後,露出他肌理分明的上半身。
也不知是否故意緊繃,他身上的肌肉都硬邦邦的,8塊腹肌格外的明顯。
若是旁人早已經被眼前的秀色可餐,迷的找不著東南西北。
柳嫿不一樣,她隻是在完成任務,根本沒有心思去欣賞他的身體。
讓她最惱火的是,他西褲上的扣子好難解。
一雙小手在他的腹部一直搗鼓著,那個位置又離他的敏感地帶格外的近,時不時還能被碰到。
也不知何時,他開始渾身燥熱難耐。
他用著難耐的聲音詢問道:“老婆,扣子解開了嗎?我熱。”
柳嫿努力半天,紋絲不動,她額頭上都蒙起一片細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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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熱,你的褲子的扣子是上鎖了嗎?”
你爺爺的,根本解不開。
抬頭注意到他豆子大的汗珠從額角順著臉頰滾落。
柳嫿煩躁的鬆開手,轉身來到抽屜前,翻出一把剪刀。
回到他麵前,握住他褲子上的扣子。
薄斯聿看她舉著剪刀凶悍的模樣,隻覺心底一涼。
下意識的握住她的手。
“老婆,你要乾嘛?冷靜,冷靜。”
柳嫿咬著牙。
“冷靜個屁,你的褲子扣子解不開,我拿剪刀剪了,就不用那麼麻煩,鬆開我。”
薄斯聿哪裡敢鬆手啊,他好不容易有反應的身體,她一剪刀下去...
從此以後,他就真的告彆男性生涯。
“老婆,我教你,你隻需要...”
“閉嘴,少廢話。”
柳嫿掙開他的手,手起剪刀落,剪了他褲子上的扣子。
薄斯聿身體一涼,後背的肌理緊繃。
沒了扣子的束縛,剛才還掛在腰上的褲子,滑落在地。
他不敢低頭看。
隻模糊感覺到自己的兄弟還在。
欲哭無淚喊道:“老婆,你以後不可以隨便拿剪刀,剪我褲子上的扣子,萬一一個失手把我給...”
柳嫿將剪刀扣套進食指裡,輕微用力轉動剪刀。
嘴角嘲諷道:“就算我不失手,你也...”她嘲諷的眼神落到他某個位置。
對著他耍流氓似的,吹了個口哨。
“大樹上麵掛辣椒,剪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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