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聿眼底蘊藏著危險,去上揚帶著幾分不信。
“離開!”隻怕這次回來,就是為了永不再離開。
也好,省得他到異國去翻人。
既然回來了,那他們之間的諾言也就不複存在,他可以放開手腳。
薄雲展雙手垂在身側,捏得哢嚓作響。
滿是恨意的視線落到柳嫿身上,就是她打傷了他的三個孩子,他的二兒子薄瑾越雙腿,再也無法站立,這份債,他一定要親手討回來。
柳嫿迎著這位男士滿懷恨意的視線中,在回憶他是誰。
薄雲展,是薄楓橋的大兒子的兒子,是他的嫡長孫。
可惜,由於從小身上被寄予太多厚望,被身份束縛的最久,到了一定年紀便開始叛逆,不願意接手家族肮臟生意,有辱他聖潔的人格。
選擇了正派的律師行業進行從業,妻子許舞也不是大家族聯姻的千金小姐,是一位擅長舞蹈的美人。
生下三個孩子,交給薄楓橋撫養教導之後,便帶著妻子離開a國去環遊世界。
經過觀察,薄斯聿一見到這兩位,周身的氣息變得殺氣騰騰。
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不像書中寫到的那樣簡單。
難不成這其中還藏著隱情。
薄斯聿一雙滾燙的手,現在變得冰涼森寒的,握住她的小手時,她都被凍得輕微哆嗦一下。
“嫿嫿,來見見我的大哥大嫂。”
這家夥故意的吧,他明知他們的三個孩子,被她打的不成樣子,已經恨透了她,他還要拉著聽介紹。
就差念她的身份證號,直接介紹她就是那個提著棍子,揍他們孩子的王八蛋。
“大哥大嫂,這是我的妻子,柳嫿。”他的嗓音,帶著幾分挑釁。
柳嫿臉上沒有笑容,聲音清冷。
“你們好。”
兩人臉色難看如鍋底灰,麵上保持著基本的禮貌涵養。“你好。”
經過介紹之後,雙方再無聲音。
柳嫿本就不是一個擅長熱鬨氣氛的,她也一直保持著沉默。
直到薄楓橋杵著拐杖,身旁攜帶著一位陌生的老太太,出現在他們眼前。
老太太的氣質可以說比鄭星河的都要好,看她清亮的雙眼,麵部線條流暢,年輕的時候一定是一個清純美人。
這麼一截距離,他又是提醒她小心腳下,問她高跟鞋穿著合不合腳,裙子合不合身,會不會難受?
而腳傷未愈的鄭星河卻被孤零零的扔在輪椅上,保鏢推著過來。
看薄楓橋對這位老太太的嗬護程度遠,比鄭星河還要好上數10倍。
柳嫿不是傻子,一眼便看出了這兩人之間的氣氛,比年輕人都還要曖昧。
這該不會是薄楓橋那傳說中的白月光溫柔吧!
他就這麼把原配丟在一旁,堂而皇之地帶著白月光出現在自己女兒的葬禮上!
天呐!
若是薄羨的屍體在靈堂,都得被她的好爹爹的騷操作給氣活了。
他倒是沒有先開口,而是示意輪椅上的鄭星河先開口。
鄭星河臉上掛著不知情的笑容,開口道:“斯聿,奶奶養傷的這段時間認識了一個好朋友,是你爺爺身邊的這位老夫人,叫溫柔,她有一個孫女,奶奶想介紹你們認識認識。”
柳嫿挑眉!
難怪要求薄斯聿一定要一個人前來。
原來要在自己女兒的葬禮上給孫子介紹二婚對象。
哇偶!
這騷操作簡直離譜了。
薄羨的的葬禮,居然不是主角她自己,甚至無人在意。